见小女孩儿有所回应，秦冬也跟着声音：“汤玲已经不在了，现在能救妈妈的人就只有你，小燕，为了你的朋友汤玲，打开门和哥哥聊一聊，好吗？”

        等了一会儿，房间里传来女孩稚谨慎的声音：“这一次不是警察哥哥吗？”

        “是这样。”秦冬，一本正经，“她不知该如何表述，所以才会说成是别人，甚至是妈妈，这种自我逃避是很危险的兆，我想，您的孙女之前应该也遭受过一些挫折吧？”

        第9章  骑士  09

        “警察哥哥帮不上妈妈的忙，所以这次他只是开车送我，之后会由我来帮助妈妈。”

几乎不会让人联想到是警察，而宋梅怔然了两秒，神很快恐慌起来：“就是说……是小燕自己产生心理问题了？”

        房间里没有声音，而宋梅再要开的时候被秦冬拦住，他说：“小燕，打自杀预中心的电话确实可以救妈妈，但是需要你告诉我们更多信息，否则即使是我们也没办法帮你妈妈。”

        “这么说的话……她之前得了骨样骨瘤，虽然是良的已经摘除了，但是毕竟在医院里住了很久，我们也都担心……”

        秦冬轻轻阖上门。  用需要一对一行心理辅导的理由劝退了宋梅后，房间里最终只剩他，蒋耀，还有睁着一双大大睛望着他们的白燕。  小女孩今年才只有九岁，怀中抱着一只绒熊——秦冬看得来，她的还在恢复期，在这个装了地的家里，白燕穿得有些厚了，而即使套着厚重的衣，她的脸颊也依旧是雪白的。  小夏，那时候也是这样看着他的吧。  恍惚间秦冬忽然想到。  在那些他被留在家里背书的傍晚，窗外那些踢球的男孩儿影拉的很长，而小夏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他旁，睁着溜圆乌黑的睛，陪他一起去看那些乏味的书籍。  秦冬知，她其实本就看不懂，只是为了陪她的哥哥，所以才留在那里。  想起妹妹的脸，秦冬胳膊上的伤疤突兀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叫这疼痛拉地回了神，走到白燕前蹲，柔声：“小燕，哥哥已经知汤玲的事了，现在能告诉我们，你和汤玲是怎么认识的吗？”  正值午阳光最烈的时刻，秦冬半跪在地毯上，原先睛里那层薄薄的冰都像是化了，柔得要滴来。  “小燕？”等了一会儿，秦冬又轻轻唤了一声，“你想帮汤玲吗？你们之间，应该是好朋友吧，在住院的时候。”  不同于往常那不带一丝，仿佛宣判一样的吻，秦冬如今的声音温柔极了，甚至让蒋耀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听到“好朋友”这几个字，小姑娘对着他慢慢地眨了一，原来绷紧的小脸终于慢慢松懈来，小声：“这是我和小玲之间的秘密，哥哥，如果我说的话，你能帮我们保密吗？”  “当然。”  秦冬前都是秦夏小时候在他面前怯生生的模样，他伸小指，被烟戳的疤痕如同火烧一般疼痛：“哥哥跟你拉钩，会到你让我的一切事，这一次，也绝不会言。”  “好！那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勾住他的手指摇了摇，白燕这才像是终于放戒心，一个满意的笑容。  “那我说咯？”  她抱紧手中的小熊：“我和小玲之间的秘密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骑士，替她守护妈妈。”  二〇二一年二月。…

        她叩了叩门，小心翼翼：“小燕，是……自杀预中心的哥哥来看你了，你之前打电话过去的，还记得吗？”

        宋梅关心则乱，这再也顾不上推脱，径直把他们领到了白燕的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