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耀气上来，一拍桌骂：“她只是个中生！这个年纪能有多好的抗压能力，你们敢放学生贷不就是吃准了他们还没成年不敢不还钱吗，现在还敢在这儿……”

        “所以，谁是南哥啊？”

        “说话。”

        南哥小跑上来看了一，立刻的像鸡啄米：“认得认得，这丫是大桥一中的，前不久刚把咱们款还上，清账了。”

        “死了？”南哥都瞪直了，“她……款都还上了什么楼？我们也没怎么她！”

        “你知她多大吗，就敢给她放利贷？”蒋耀想到方晓燕在神最脆弱的时候还要忙于应付这些氓，简直气不打一来，“你知不知，这姑娘几天前楼死了！”

        秦冬站在仄房间的暗，如今已然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的平静表，他摩挲着手背骨节上被来的血痕，又问了一遍：“谁是南哥。”

        “没有……那什么，大哥，我们错了。”

        “小耀，先说正事。”

        韩涛这时摇摇打断蒋耀，淡淡：“这姑娘贷了多少，还了多少，中间了几次，和她说过什么――从现在开始，从到尾捋一遍，最好回忆得仔细，毕竟……”

        “我是。”

        韩涛说话时笑眯眯的，和刚刚把人脑袋在麻将桌上的模样判若两人，而南哥想到过去小双刀破的那些案不由打了个寒颤，他咽了唾沫，颤颤巍巍地开：“这丫，是去年找上咱们的……”

        拉开室久未开启的窗帘，韩涛被上落的灰尘呛的打了个嚏。

        这时四人中一个花臂抬起，满脸堆着笑，哈腰：“实在对不住，韩哥，秦哥，他们不认得小双刀，但我认得，要问什么你们尽问，啊，我们该合的肯定合。”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环顾了一周围，笑：“套路贷嘛，照公安今年新台的政策，放贷导致未成年人自杀的，数罪并罚或者择一从重，南哥，我看你以前蹲的都是拘留所，这一回想不想试试看守所的饭菜？”

        “我看你们就是欠收拾。”韩涛笑眯眯的反拖了把椅坐，在手机里调方晓燕的照片，“这姑娘，认得吗？”

        说罢，黄挑衅地将烟吐在秦冬的脸上，笑得很猥琐，而几乎就在一秒，随着一声巨响，秦冬一脚就把他踢了鞋柜里。

谁啊？哪家的学生？”

        刚刚的黄如今彻底醒了酒，嬉笑脸想要起给韩涛递烟，还没站起来便给后一只手压得又蹲了来。

        “你们还他妈没她？那她的空间里是什么？”

        他嫌弃地扇了一，回看着抱蹲在面前的四人，笑：“蹲熟练啊，嫖娼没少被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