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就崩了……”

        张晓冉苦笑，似是对他会提这个问题早有预料：“因为张莉反复打电话，预中心对她的况也比较重视，在去年还有今年都有过一次，她因为明确在电话里提到了要自杀这三个字，我们这边的咨询师直接报警了，而去了现场之后……张莉并没有被人监禁，也没有被人威胁，她是独居，父母在老家，但平时也有朋友在边照顾，总之就是，她的状况比我们想的要好。”

        张晓冉在预中心了已经有八年，提到张莉满脸都是无可奈何：“这个事儿我们也和徐主任和唐主任反应过，事后也过一些调查，因为张莉的家里就有抑郁病史，加上和家人的关系不好，所以徐主任怀疑她的心理疾病是原生家庭造成的……我们尝试问过，今年上半年她搬了家，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她的况突然恶化。”

        张晓冉：“她是这么说的，但是张莉和很多打电话来的患者不一样，她虽然有轻生的念，但是她却说不她为什么想走这一步……这个事我们已经换过很多人问过她很多次了，张莉的倾诉很，每次打电话来都有很多话想要说给我们听，但她永远都讲不最关键的。”

        “五年了……”蒋耀看着记在草稿上潦草的笔记，喃喃，“她一直有自杀的念吗？”

        “今年就是因为她这么说了，所以我们这边才报的警，但是去了之后张莉却什么都说不来，当时警方了简单的调查之后本没有找到任何嫌疑人，后当然也没法立案，然后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张莉就又给我们打电话了……”

        蒋耀皱眉：“那讲不原因……会是被人威胁吗？”

        张晓冉叹气：“张莉别说是你了，我们这儿所有人都和她聊过，而且几乎所有人第一次和她聊都耗了这么久……小蒋，她从五年前就开始给我们打电话了。”

        没有异常况，难说，张莉的那些怀疑都只是她自己的疑神疑鬼？

        她顿了顿，又叹了气：“大概就是从几个月前开始吧，张莉的况突然开始急转直，她打预中心电话的频率虽然上升了，但是每次打电话来的神状态却越来越不稳定，有的时候连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是让我们为她解开心结了。”

        张晓冉摇摇：“一开始打电话来的时候只是双向障碍，也没现在这么，就是缺人说话，当时的绪虽然不稳定，也有过自残行为，但是整个谈吐还是正常的，直到……”

        “哈？”蒋耀震惊地睁大，“五年前！那她的问题已经持续了……”

        “没有。”

        蒋耀意识：“那她说自己被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