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蒋耀很熟悉，过去每每郝雪峰觉得供有问题的时候也会这样，而韩涛师承郝雪峰，在预审方面的习惯更是同郝雪峰一模一样。

        蒋耀一怔，意识看向韩涛，果真见他在瞬间微微眯起，拇指压在中指上轻轻往。

        想到这儿，蒋耀不动声地轻轻踢了一韩涛，后者立刻便顺着男人的话往说：“朱琳曾经和你妹妹结过仇吗？”

早已飞快地开那名失踪女的档案，却是一名  24  岁的未婚女，蒋耀心里咯噔一，脱而：“不会吧，不会对方不是玉山县人吧？”

        “就是去厂里送过几次东西，不知有没有接。”

        “那你为什么一就肯定是朱琳杀了你妹妹？我们现在只是怀疑你妹妹的失踪和她有关，并没有说是朱琳杀了她。”

        蒋耀迫不及待地说明了状况，他本以为，时隔将近二十年有了家人的消息，对方该是喜大于惊，却不想在听闻朱琳这个名字时，男人的脸却是骤然一沉：“是她杀了我妹妹？”

        蒋耀心想，朱琳离开玉山这么久，如果并非是朱琳的同事或者亲戚，听闻这个名字好歹也应该有个反应时间，但是……前这个男人，他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

        韩涛眉紧皱，将籍信息拍了来：“先去见一见家属，本来就是死案，现在只能死当活医了。”

        “你老婆在纺织厂活儿？”韩涛扬起眉，“那你妹妹过去和朱琳难也有过接？”

        更不用说，失踪和死亡是有巨大差别的，作为家人，突然得到了失踪亲属的消息，第一反应并不是她还活着吗，而是她被人杀死了――这件事本也十分古怪。

        男人冷哼一声，抱起手臂：“她在我们这儿名声可不好，以前我老婆在纺织厂活儿的时候，听说她偷孩。”

        男人的结一动，却是摇了摇：“我妹妹失踪前都没结婚，哪儿来的孩？我看多半是我妹妹想起我老婆以前厂里的事儿，和她有了矛盾……毕竟当时丢的孩就在我老婆宿舍隔，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

        男人别开，韩涛在中指上的拇指又用了两分力气，冷不丁：“你妹妹没结婚，她有孩吗？”

        “……那女人，都敢偷人孩，杀人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一瞬间，男人的睛微微睁大，片刻的慌张叫韩涛看了个满，他追了一句：“朱琳自己的孩丢了之后她到在找，我们也在怀疑，她是否是因为这个原因跟你妹妹发生的矛盾。”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

        不到八半，两人赶到了失踪女的旧址，叩开门，竟当真还是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