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邵东咬了咬牙,正打算再去问一问总队提审的况,然而就在这时,唐峰的电话却抢先打了来。
“他当时什么表现,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清晨八。
老板慌不忙摇:“没打电话,后了房间也很安静,很快就走了……我还记得他楼之后没打车,是打了辆三蹦走的。”
如果说张黎明的袭击到郝雪峰就为止了,他完全没有必要逃,如今既然这么了,就说明他肯定还有别的目标,拖得时间越久,那个目标就越危险。
屠邵东皱起眉:“他一直在给人发消息?那他有打电话吗?”
要是能撬开赵洋的嘴……知哪个她是谁……
想到这儿,他疼:“现在还要两个区一起搜人,说明赵洋那边没有提供任何张黎明的线索……他们的分工很明确,只是有奇怪……”
“你是想说,付这么大的代价引开屠邵东,最后张黎明就用一把钉枪和一个汽油瓶就想死你,是不是有太草率了?”
么样的场面。
在他后,十几名带着真枪实弹的特警和刑警黑压压地站满了整个房间,小旅馆的老板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都有,战战兢兢:“他……就昨天晚上八九的时候来呆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当时他说需要个地方休息一,我就收了他 20 块钱钟房的费用。”
因为张黎明在慈善院里呆的时间更长,接受了基础教育,故而行事比起赵洋来说更加谨慎,反侦察能力也更,不但手机卡是买的,甚至一路上都没有选择有监控的公共交通,导致警方不得不发悬赏金格极的通缉令,鼓励民众行目击举报。
“他……没和我说什么,就是好像一直在看手机和人发消息,因为一般来我们这儿住的都是那种,手机都用不太明白的人,很少碰到这么年轻,而且还一直作手机的客人。”
得知郝雪峰已经回家休息,熬了一晚的屠邵东好不容易有了好脸,他看了一窗外已经变青的天,转瞬间表又变得凶恶起来,一脚踢在面前破烂的桌角上:“说话!这个人什么时候来过?”
唐锋好似会读心一般地看着他拧起的眉,轻声:“之前张黎明给赵洋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堵到你了,老郝,你觉得,你会是他的最后一个目标吗?”
了黑旅馆,屠邵东先后联系了韩涛和秦冬,得到的回复都差不多。
年轻那会儿在局里,他的对抗训练甚至都是为了拉屠邵东的架才练来的,这么多年在局里爬模打,屠邵东的脾气相比过去是圆了不少,但还远没有到好说话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