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冉摇了摇，指着一旁的电脑：“你看来电记录吧……说起来这位给我们打了十年电话，谁能想到，都打到我们关门了。”

        希望之后她也能继续打民办预中心的电话吧。

        张黎明还没有落网，案也还没有收尾，更重要的是，就算是预中心不办了，他们也得把手所有的患者资料对接给公益组织，保证这些患者之后还可以获得帮助。

        第90章  业火  20

        闻言，蒋耀上电脑搜了一，在医院着火的当天，预中心确实接到了那个“无名氏”打来的电话，对方依旧要找唐主任，而这个发现只让蒋耀微微松了气……至少，这说明对方还活着。

        蒋耀拍了拍自己的脸，不甘于再这样消沉去，他是个警察，所以他很清楚，他们的工作还远远没有结束。

        想到这儿，蒋耀咬了咬牙，问一边正在默默整理资料的张晓冉：“晓冉，说起来，之前那个给我们打了十年电话的患者，最近还有联系过吗？上工作对接，她……”

        在系统升级后，所有来电都会大概的定位，而蒋耀看着地那一栏白纸黑字写着的“北阳”二字，脸上慢慢浮现惊讶。

        “她呀，最后一次打电话来，好像就是小秦受伤，你们去医院那天……我们这边听到消息都乱成一锅粥了。”

        蒋耀苦笑着准备关闭窗，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屏幕一角，蒋耀瞬间便愣住了。

        给预中心打了十年电话找唐主任的人，这是……突然回国了吗？

。

        翌日午，蒋耀再见到韩涛和秦冬的时候，两人都是一副三天没睡觉的样，韩涛的发乱的像鸟窝，秦冬脸上甚至还有没剃净的胡茬。  “要死了……”  重重往餐馆角落里的沙发里一，韩涛了自己的黑圈：“我可真佩服屠队，铁打的一样，觉他要是再不休息，师父会直接把他劈晕拖回办公室补觉。”  在疲惫之，秦冬就像是要冬眠的蛇一样，行动都变得迟缓起来，手放在空杯上，但却迟迟提不起劲去倒，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你和他说明吧，我有困。”  “说的好像我不困一样。”  韩涛翻了个白，直接从夹克的袋里掏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蒋耀：“小耀你自己看吧，我们梳理案的时候我特意记了一份，就是为了现在少费嘴。”  蒋耀接过纸，只见上密密麻麻都是韩涛潦草的笔记，记录了11个受害者的况，其中除了第八个受害者徐一桐，其他的10名受害者都已经证实和当年北阳大学联合华北心理学协会主办的乡村心理义诊有直接关联，由于徐长青是当年直接参与义诊的学生，他有权翻阅参与义诊的所有村民的资料，而据他本人的交代，他也正是从这些资料里筛选他认为可能存在暴力极端倾向的患者，最终通过心理暗示诱导他们走上绝路。  虽然时隔将近二十年，但是徐长青甚至至今能回忆起他是拿住对方的何种心理弱将他死的……就和蒋耀所经历过的一样，徐长青鲜少用正面的刺激，大多只是潜移默化地增加对方的自罪，让受害者走到一个“自己不如一死了之，不要再拖累别人”的极端。  而最终，徐长青会用“火焰可以净化灵魂”的借，让受害者用烟给自己打上烙印，然后借由烟的明火还有汽油自杀。  在十多起案件里，无论是小时候受到欺辱的经历，还是父母惨死的回忆……徐长青总能用这些患者于信任在义诊里说的东西致他们于死地，而在问及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双喜牌香烟的时候，徐长青只说，这就是母亲生前最喜的烟，也是在她婚礼上发的“喜烟”。  蒋耀一路看去，心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