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观察他倒是观察的细。”

        “行了，事儿都办完了，差不多该走了。”

        蒋耀给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无奈：“这些案又不全是我查的，很多都要靠你和冬哥，其中还有唐主任，屠队还有师父的帮忙……我本来也就是个支队新的刑警，哪有我这样的带新人啊。”

        韩涛好似被他逗乐了，摸着巴回忆：“我想想啊，之前这一年多，小蒋警官你查过家暴，查过伪装成自杀的楼，查过九年前的白骨奸杀案，查过轰动整个北阳的黑心养老院，查过大巴劫持，查过碎尸，最后还一手破了二十年前火化师的案……小耀，要把这些都写履历，我看长兴小双刀就该改成三剑客了吧。”

        他欣：“这样一来，小夏应该也终于可以放心了吧，冬哥最近好像还胖了。”

        “我很忙，不一定能过来，但是，我觉得你要讲的东西应该很简单。”

        秦冬和韩涛对视一，两人就像是在无声中达成了什么默契，竟是双双笑了起来，蒋耀看的莫名其妙：“什么……很简单？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韩涛翻了个白：“你放心好了……等他一回支队外勤，上就会打回原形，秦冬这种查起案来不要命的人，想多长几两都得去烧香。”

        说到最后，蒋耀满脸疼：“唐主任居然连培训都要交给我……涛哥，你说我到时候能讲什么啊？”

        “我上一回吃火锅都是三个月前了，好不容易案快收尾了，这次馆，我可不要迟到。”

        “这哪儿能一样？”蒋耀苦恼，“冬哥要不到时候……”

        韩涛了他的脑袋，随即看了一时间，离预定的午饭还有一个小时。

        “涛哥！”

        “讲什么？”

        “你自己是靠什么把这些案查来的，  心里不清楚啊？”

        秦冬和秦夏说完话，走过来便听到蒋耀的抱怨，他脸上淡淡的戏谑：“对着墓碑都能聊半个小时，你还有不知讲什么的时候？”

        “你还不够有经验啊？”

        韩涛长呼气，在绵绵细雨里，他勾过秦冬和蒋耀的肩膀，满脸写着兴。

        一个小时后。

结的痂都已经掉了，如今只剩一块儿深的伤疤。

        闻言，蒋耀想到上预中心全面重启，他就再没有秦冬搭档了，娃娃脸顿时皱成一团：“涛哥……屠队真的不能给我调个有经验一的搭档吗？让我带新人，我自己经验都不够！”

        屠邵东刚完最后一个涮菜，一抬，三个年轻人一齐从饭店正门来，两一矮，正是小双刀和蒋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