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烟岚垂眸。
“怎么去的烟云台?”
不知落在那曾经贵无比的清河郡主里,她会是个什么表?
萧戎将剑放回到架上,看了心虚的某人。
可他却神如常,视她为无。
他低看着面前忙忙活活的人儿。
此时门从外面被推开,烟岚站起,怯怯地喊了声“公”。
这一夜很,很静。
萧戎侧过来,“你失忆多久了?”
那年,重伤濒死少年咬牙切齿的誓言,此刻清晰地回在耳边――
烟岚一愣:“公怎知我失忆?”
萧戎低,“既然想赎罪,就要拿诚意来。”
一只大手着她的巴,迫使她仰。
不用走近,便能闻到床上的木芙蓉香气。
婉转柔的语气,在他听来却是有意无意的撩拨。
她仔细想了想,却只能摇摇,神黯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只有醒来后遇到林公的事。”
“是他将我安置在了烟云台,还叮嘱烟云台的妈妈好生照看我。虽素未谋面,他却待我很好。我不必像其他姑娘那样接客,只是在林公来时,陪他说说话,棋。”
烟岚对上那双黑眸,“莫不是我失忆前,曾得罪过公?”
她僵,不敢乱动,只得低低地答:“烟岚任凭公吩咐……只求公,给条生路。”
烟岚,“对,且林公看着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举手投足都十分有气度。若不是他,恐怕我早已命丧黄泉了吧。”
萧戎睁开,“姓林?”
“愣着什么,过来伺候。”
萧戎脱了衣服便走了去。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到了昨晚初见时他的神……
萧戎从浴池来,她顿了顿,红着脸上前伺候他穿。
她睁时天已大亮。烟岚一惊,赶紧起了床榻,匆忙地将被恢复原样,然后回到了昨晚的木椅上。
“我若找到她,一定毁了她。”
烟岚仔仔细细地替他系好腰带,抬望着他说:“虽不知是什么事惹到了公,但昨晚相见时能让你那般震怒,想必……不是小事。”
烟岚噌地红了脸,昨晚只伺候到一半便去温酒了,可今晨却完完全全地看到了那双修长劲的,还有……
见他眸中微动,烟岚温声说:“公那般愤怒仍能放我一条生路,烟岚便知公不是滥杀之人。若……烟岚过往错了什么,公能否给烟岚一个赎罪的机会?”
骤然腰上一紧,烟岚被猛地扣在了他结实的怀中。
“你在青楼待了多久?”他闭着,淡淡地问。
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恨意。
没想到他对这些兴趣,烟岚说:“我在野外受了伤,醒来时发现被一位姓林的公所救。”
当初,她也是这般甜言蜜语,真切无比地哄着他。
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最后轻轻地揭开了被,窝在床榻的小小一角,一闭便沉沉睡去。
许是真将她当成了低贱的婢,与街上浪的阿猫阿狗没什么两样。
“回公的话,将近……叁年了。”
两紧紧地贴在一起,烟岚甚至受到了他那明显的变化。
可最终,却毫不留地抛弃他,甚至要杀了他。
她满目惊讶,“公?”
他刚练完剑,定是要沐浴。烟岚学着他昨晚的样,拧动了浴池的某,顷刻间净的泉漫了上来。
这般卑微的模样,这般乞求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