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织吐出舌粉色的舌尖吸气,高潮的余韵炸得她大腿肌rou一阵痉挛,小逼突突直跳。
“太可爱了,小猫咪。”图怀德异常温柔地抚摸孟惠织的每一寸身体曲线,可插在她身体的阴茎跟双手的动作相反,更硬更胀,更肆意妄为,rou逼不断地被乱搅的rou棍榨出汁水,溢出的细流在地上滴成一滩小水塘。
图怀德得趣,又折腾了两次才把孟惠织放下来,但是手铐和眼罩都不准她取下,喂她吃了一顿午饭,在桌角摆弄了一回,肏到临界点把精液射到孟惠织脸上,拿出手机咔咔拍颜射照。
“你好好清理一下,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今天下午因为脚腕受伤,一直待在半山腰,你明白吗,明白我就放开你。”
孟惠织连忙点头,眼罩突然被取下,日光刺得眼睛流泪,她急忙抬手捂住眼睛,听到图怀德脚步渐远,过了好一会,眼球才逐渐适应了白天的光线。
真是太糟糕了,孟惠织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浴室,扫了一眼镜子,不敢再看,拉起水龙头冲洗身上的脏污。
她的衣服跟两天前一样,原封不动的躺在客厅沙发的角落。她捡起胸衣内裤,衬衣外套一件一件穿上,织物贴着皮肤,仿佛披回了人皮。
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孟惠织跑到陆渊卧室给手机充上电,再度开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和三条短信蹦出来,她抖着手点进收信箱。
“你在哪?”
“赶紧回来”
“你完了。”
“你完了”三个字似恶咒乍响,裂成无数幻影旋即化作夺命风暴,手中手机坠地,孟惠织罔若未闻,彻骨寒意与惧意自足底直刺心间,她面目僵然如塑,世界仿若在刹那间倾颓,三魂七魄跟着灰飞烟灭。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待到真正面对这一刻,孟惠织才明白所有的心理防线都是白搭,她的心神已经崩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连哭都哭不出来,面色灰败得如同放了三天的死尸。
要不要跟陆渊坦白,让他藏起自己……不,孟惠织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陆渊说破天也只是个富家少爷,怎么可能瞒得住父亲和大哥,她甚至觉得大哥已经怀疑到陆渊和颜凌头上,只是因为不好插手陆家的产业,以及不敢暴露她的存在,才迟迟没有上门。
孟惠织闭眼休息了半个小时,半小时里她的脑子没有一刻停下,设想出一条条方案,模拟出可能的结果,然后一次次否决,半小时后她从冰箱刨出一些食物填饱肚子,去卧室拿走昨天找陆渊要的银行卡,顺便捞走他的书包。
拎着黑色书包马不停蹄地走人,趁他们发现自己逃走之前把所有钱取出来。
然后呢?
孟惠织像一个被针戳破的河豚,刚鼓起来的那一点气力迅速丧失破灭。
或许她该毛遂自荐,去红灯区推荐自己,那里不需要身份证也不看年龄,只要能给她个睡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