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窗儿,窗儿便响了。她愣愣地看着窗棂被人从外往上一掀,慕容复就这么轻轻巧巧地屋来――手里还托着一碗面。
往常每年她的生辰,都是慕容复陪她一起过的,例行的长寿面,也都是他端了来给她吃的。今年这个生辰大不一般,虽然只是几步之遥,他却没能陪着她边。
“嗯。”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闻着他上略带酒香的味。“你怎么从窗来,不走正门?”
这么想着,他就真的咬了一――那耳垂鲜的,似乎要在他尖溶化开一般。他不自禁一住,呼上重了起来,好似全都焦渴无比,只有着她才能带来一丝清凉。
桌上的面条气氤氲,散发着家常而又平淡的香气。
这话本来没什么,在此此景之,却有一语双关的味。
她喜地应了一声,挑起一筷面,小心地了。慕容复从侧面看她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噘起,心中动了一动,问她:“刚才我还想,你今天难得那样装扮。怎么又淘气起来,把外面的大衣裳全脱了?”
慕容复缓缓凑过去,闻了闻她发的馨香,“何止是不嫌弃……”
没过多久,夜渐。喜宴还在喧闹中继续,要等外面觥筹交错停止来,估摸着怎么也得半夜了。王语嫣握着书卷,心却不在那些故事上面,只是想着,表哥现在正在什么?他的酒量可比不过乔峰,不知有没有喝醉?
去了刚才的珠光宝气、盛妆艳抹,王语嫣这一副慵懒睡的素淡模样,更是让他心猿意。她洁白晶莹的耳垂就在他前,他了一,不由得瞧得有些失神,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次,他这么瞧着她的耳垂,心里只有一个念,要是能咬一……
“乖,不怕。”慕容复的声音低沉而烈,扣住她的手丝毫不放――他着实等得太久了。如今景良宵,佳人在怀,他浑血似已沸腾,又哪里把持得住?
她默默地走过去,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
王语嫣奇:“那他们都盯着你要你喝酒,你又怎么脱得来的?”
“我想了个办法,让丐帮的长老们和老包他们斗起酒来。他们本来便已半醺,如此一来,更是注意不到我了。”慕容复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坐,让她侧坐在自己上。
时天气已颇,她把那吉服喜衫与面簪钗全卸了,只着了薄薄的中衣,顿觉舒了不少,便索把妆也洗净了,解了发,只松松在前挽了一束,倚在床看起话本来。
他一把将她拉回来,嘴唇仍在她光洁如玉的脸侧连缠绵,慢慢往她唇上移去。
她的唇香甜绵,他克制不住地狠狠了几,又急不可耐地探翻搅。如今名份已定,他已经无所顾忌,一手控住她后脑勺,另一手移拢住她腰,细细缓缓的着。
“正门一路都有人守着呢,若是看见我又得绑我去喝酒了。”
慕容复低声一笑,伸臂环住她的腰:“想我了?”
她哀叹一声,这个喜事的设计也太不人化了,新郎在宴席上和宾客们把酒言,新娘却一个人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表哥,你怎
只轻轻一拉,她的肚兜便应声而落,大片丝绸般柔的肌肤与曼妙曲线来。抵挡不了这般甜的诱惑,他伸手捧了那两团雪,低密密地吻,低:“嫣儿,你真是长大了。”
“今日是你生辰,这一碗面是少不了的。”他回手把窗扣好,走到桌前把面稳稳地放好,朝她招手,“过来。”
“那个凤冠和霞帔都好沉的,反正表哥又不会嫌弃我。”王语嫣咽了面,笑着说。
王语嫣只觉得像有一团火一路从耳后烧到了唇上,一阵酥麻涌了上来,瞬时间将她吞没。
这样也行?王语嫣有些愕然,随即开心地指着他,“表哥,你好狡猾。”
他来势汹汹无所不在,她似晕似眩如痴如醉。“啪”的一声,她手中的筷不知不觉中掉到了地上,两个人却都已经无暇顾及。
“表哥……”求饶般地逸一声低呼,王语嫣微微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不免有些胆怯。
慕容复把筷递给她,柔声:“我本来就很狡猾,你又不是不知。趁快吃吧!”
“表哥,……”王语嫣小声地抗议,微微往旁边躲了躲。
王语嫣着的中衣又轻又薄,慕容复指尖只一挑,便蓦地探来,一寸寸地抚着她腰间。见她轻颤了一颤之后,乖巧地闭了睛在他怀里,他便更肆无忌惮,飞速解了她衣带,一边顺着她颈往亲,一边已将衣裳褪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