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叫歇息！这是王语嫣失去清醒意识之前，在脑海之中闪现的最后一个念。

        “你既然已嫁给了我，这些不害臊的话自然要对着你说，难还与别人说去不成？”慕容复笑，“再说，这话也的确是实话。有时实在想你想得苦了，我便只好分神去想，你平常衣服都有几衣带，怎么样解才最快最方便……”

        他微微一笑，拿她的手，亲了一亲。

        东方微白，万静谧，鸟儿似乎也不想打扰沉睡中的人们，收起了沾满的翅膀。

        “谁敢笑你，夫君我替你揍他。”把她扣回怀里，慕容复一挑眉，一副“天塌来我着”的模样，好不赖。

        王语嫣闻言又羞又急，便要挣扎着要坐起来：“他们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要笑我的。”喜宴还没结束，新郎就急吼吼地来找新娘房花烛，还是的窗的房，若是传了去，别人会怎么看他们？

        慕容复心明白，笑着低亲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微微的低哑：“这等快乐事，我哪日不梦见与你上几回，自然就熟了。”

        王语嫣是被后颈微微的酥给醒的，她过了一会儿才恍惚反应过来，昨夜她与表哥已经成了亲，如今正是睡在他怀里。

        “如今也不晚，以后咱俩便一块儿看那些‘秘笈’，一块儿练，如何？”慕容复在她耳边了一气。“夫妻共同修习，必定是事半功倍。”

        “好，我正经。咱们家藏里有个你不知的暗阁，里面装着一些……一些‘秘笈’。”慕容复以指为梳，缓缓梳理着她墨玉般的长发，“平日里你总是过目不忘，就不许我看了书之后记住，然后学会了用来么？”

        又好笑又好气地看了他半晌，她无奈地伸手扯住他脸：“表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这么厚呀！”

        察觉到她睁开了睛，慕容复停止了亲吻，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手指在她面庞上摩挲着，神温柔地注视着她。她并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而是眨了眨，略带羞涩，幸福地朝他展颜一笑。

        他笑着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手往引，在了神发的某，低低：“你以前还没发现这个呢，昨夜不也知了？现再来知知？”

        过了半晌，王语嫣想起一事来，抬起来问他：“对了表哥，那个事……你是怎么会的呢？”他解开她衣服的动作，还有后来的那些花样，对一个新手来说，似乎是都有太过于熟练的嫌疑。

        她骇了一，赶紧想手，无奈被他死死住，只得告饶：“表哥，天都快大亮了，如果现在不起，难不去跟我娘还有你爹见礼么？”

        “表哥，正经嘛――”她赶紧捂住他的嘴，以免他继续说什么“实话”来。

        “藏里还有我不知的书？”王语嫣讶然，“你也不早告诉我。”

        纵使再漫长，再快乐，再伤怀，这一夜终将过去。等待着与之交替的，是静默秀的黎明晨光。

        慕容复愉悦一笑，手缓缓至她光洁的后背轻轻地抚着。两人静静相拥，只觉得甘甜和，人世间所有烦恼不堪皆是烟消云散。

        “你当他们是傻的？”慕容复替她掖了被角，“等他们拼完酒，余未醉的见我不在，必是知我来寻你了。另两个新郎彼时也是着急的很，想来怕是也各自回房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会笑话咱们。”

        慕容复忍不住凑上前吻了一她眉心，这才柔声问：“你可觉得好些了？”

        王语嫣脸一红，把脸埋在他肩窝，小声：“你还说呢，就知欺负我。”

        慕容复吻已接连落，手在她前重重地着，糊说：“昨日他们都已交代过了，说不用行那些虚礼，今天便让咱们好好歇息……”

        王语嫣有些着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怎么昨天起，就总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见她，他便搂得更紧了些，亲昵地着她的鼻尖：“昨晚，你可喜么？”

        “又不正经……”把他的脸推远一些，她又想起什么来，微皱了眉，“唉呀，你昨晚偷偷窗的新房，他们后来会不会四找你？要是他们笑话咱们，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