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发烧，又直接倾过去，用自己的额贴了贴他的脸，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心。

        一秒，一个湿漉漉地从他耳垂上一扫而过，郁斐手忽然收紧，有不敢置信地缓缓偏过，就看见姜维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你刚刚说什么？”郁斐向前探了探，将耳朵贴向了郁斐的唇边。

        “这是还你的，”他说，“谁让你今天午我的手指。”语气还有委屈。

        叶开对郁斐一贯信任，闻言便拉着乐颜告辞，乐颜看了看姜维又看了看郁斐……算了，这种事还是要当事人自己品，她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姜维终于将脑袋从郁斐的前抬了起来。他慢慢坐直将往后仰，和郁斐拉开了一距离，看着他的神十分的认真。

        就……怪可的。

        姜维半梦半醒之间，看见郁斐的脸现在上方，两人之间的距离是从没有过的近，一时之间他还以为是在梦。

        郁斐浑僵了。

        叶开问：“你们等回学校吗？他醉成这样，要不要帮忙？”

        郁斐心加速，伸手慢慢地环住了怀中的人。

        姜维闻言，睛眨巴眨巴，慢慢地垂睫，声音有可怜巴巴：“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表白。”

        乐颜看着这熟稔的亲密行为，言又止。

        “知啊，你是海角，是郁斐，大坏。”姜维的脸贴在他前，声音听起来离心脏特别近。

        郁斐盯着姜维看了两秒，不知他的用意，但还是十分诚实地答：“是。”

        一刻，他就非常放纵自己本心的整个人挂了上去，郁斐有不明所以，但怕伤着他，就顺着他的力半蹲在了地上，而姜维跪坐在沙发上，双手伸过去牢牢地搂着郁斐的脖颈，将脸贴到了他的膛上，很是眷念的蹭了蹭。

        郁斐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姜维，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郁斐连睛都不舍得眨。

        郁斐嘴角上翘，他俯向前，想把人抱起来，却没曾想到刚碰着姜维的手臂，他就睁开了睛。

        郁斐见他嘴唇动了几，仿佛说了什么，但是音响里的歌还在播着，背景音太杂乱，他没能听清楚。

        “小暮，你醉了吗？”郁斐轻声唤他，“知我是谁吗？”

        姜维慢慢不笑了，他定定地看着郁斐，再度开轻声问：“你是不是喜我？”

        “没事，你们先回去吧，”郁斐说，“我开了车过来。”

        乐颜夫妇走后，包厢空了不少，唱机还在勤恳的工作，姜维睡得很熟，郁斐贴近他，还能听见细细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