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了一。
“凭儿,过来,你们二人站到朕面前。”
秦遥关领命,面朝几位公主而坐,人替他摆放瑶琴。
不过很快她收回思绪,吻了一他的唇安抚:“待我离开,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了,大婚后我会向父皇请愿在江宁府修建公主府。”
五公主说的不错,秦遥关容颜绝,在她看来,他没有阴柔气息,与自己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她见过最俊的男。
“你有心了。”
“我觉得此人不错,你觉得如何?”隔着衣,萧凭儿抚摸了一上官适的膛。
“好酒量。”
“谢殿。还有一事,几日后,太殿会奉旨去宁州作巡抚,臣认为朝中会有变,五皇些许举动已被御史大人弹劾,臣估计五皇会被贬。”
皇帝挥挥袖让他起来,并让他面朝几位公主奏瑶琴。
“谢陛。”
“谢父皇。”
“有福了,想不到秦公竟是此等男……”五公主靠过来在她耳畔轻声说着,“妹妹我去过伶馆,馆中男好涂白粉,个个看起来雌雄莫辨,今日一见秦公绝,我都不想去伶馆了。”
待看清他的面容后,萧凭儿饮酒的动作一顿,眸中现一抹惊艳。
只见秦遥关穿了一青长衫,里面为白锦衣,黑发用绳绑了起来并加以银冠,后面是发带打的结与垂在背后的长发。
宴席间。
其实萧凭儿和皇帝提前沟通过了,如果她在秦遥关献曲时不离席,那就是默许嫁。
很快,到了中秋佳节。
见他扭扭的姿态,萧凭儿皱了皱眉,到底是文官,与宇文壑真是大相径庭。
“参见陛,愿陛万岁安泰。”秦遥关恭敬的行了礼。
如果秦遥关真如上官适所形容的一般,萧凭儿觉需要和他成亲。现在皇兄与母亲已经不在人世,有上官适在朝中与她里应外合,她留在中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择一位好驾驭之人作驸都尉。
待他走近后,几位公主好奇的打量着秦遥关,江宁府鲜少见这种装束呢。
“不错,真可谓郎才女貌,佳人才。”
于是萧凭儿也跪了去,柔的面容低垂着,“父皇,女儿愿意。”
萧凭儿凤眸一眯,发髻间步摇微晃,玉手拿着酒盏往侧方微微一伸,示意贴婢女再斟一杯。
皇帝拍了拍手,后的敕使捧着诏书准备宣读。
妹几个正说着,一青影现在殿门,此殿之大,五公主尖的看到了那位拿着瑶琴的男,手指着开:“诶,你几个快瞧,那就是秦公。”
闻言,萧凭儿走到皇帝面前,秦遥关也走了过来,二人并肩站着。
仅仅一瞬,秦遥关就收回目光,细长的眉微微蹙起,狭长的凤眸敛,比女还的薄唇勾勒着优的弧度,此刻正紧紧的抿着,随着琴音响起,一举一动都散发松柏般雅的气质。
昨夜,萧凭儿收到了上官适的密信,信上说他请秦遥关至府邸七日,没有看丝毫异常。二人对音律与词赋侃侃而谈,当上官适提及到政事时,秦遥关一概不知。
六公主称赞的声音响起,一秒又酸溜溜的开,“听说秦公是驸的板上钉钉了。”
萧凭儿无声的浅抿了一酒,继续朝抚琴的秦遥关看去。
“凉州如何?”
敕使一站到大殿中央,殿就安静了来,奏乐声也停止了。
对面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上挑的凤眸带着冷的神朝着萧凭儿直直看去。
贴婢女冒着冷汗不停给萧凭儿斟酒,原因是萧凭儿有些担心宇文壑在凉州的境,意图用贪杯来消除心中之忧虑。
“大将军在前方兵营,战报还是两月前的。陛与匈不主和,丞相已经颁布了向各郡募兵的制度。”
一曲过后,皇帝拍了拍手,“此曲甚佳。”
“凭儿你可愿意?”
秦遥关双膝跪,“臣领旨。”
庆和殿张灯结彩,萧凭儿的座位被安排在最靠近皇帝的地方,毕竟这场宴会有给四公主择驸之意。
,不过萧凭儿怎么可能同意,她嫁过去怕是不会有好日过,所以她去皇帝那里闹了一番,这门亲事才作罢。
“……”上官适一个勉为其难的微笑,“臣、臣……”
“谢陛。”秦遥关站了起来,对坐在位的皇帝行礼。
诏令宣读完毕后,二人跪谢皇帝。
皇帝满意的神,之后他又过问了一些秦遥关的家世甚至,然后就开直奔主题:“朕有意将四公主嫁给你,你觉得怎样?”
上官适轻叹一声,动作轻柔的摸了一萧凭儿的发髻,“臣认为当以万无一失为则,翌日,臣会请秦公至府上,为殿探查其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