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都不同。
即使在这种状态,仍死死地抱紧双。
双大开着,心在外面,汨汨地淌着。
在极致的快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将、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交付另一个人,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破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苏然紧咬着唇忍耐,却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后脑勺抵在靠垫上晃来晃去,也发着抖。
“好女孩,别乱动。”龚晏承低声说,“手指要来了。”
她神志不清地往,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都在痉挛。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他开始一一地动,缓而重。
先前那两次的作用开始显现。
她觉暴而直白的快仿佛侵了血脉,不
他说着便放缓了节奏,只用指尖在画圈,时不时地浅浅戳刺。
比起的快,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觉更令人战栗。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人沉醉。
女孩被他得上起伏,好像面的浮舟,泣着,断断续续地呻。
啊……不…不行了…爸爸,把我绑…绑起来好不好,抱不住了。
涌的觉来得又急又猛,苏然尖叫声:
没有温存,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
脆弱到了极。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
用手指了,“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也不能合拢。”
苏然愣住了,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度,自己恐怕很难到。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朝着自己。扶着鸡巴轻轻拍打几,缓缓了去。
苏然被快和渴望得崩溃,却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
苏然能觉温的正在缓缓,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这种隔靴搔般的碰反而让快更烈。
“已经开始了。”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你想清楚。”
可怜到了极。
脯因为剧烈的息上起伏,脸颊已经被泪和汗沾湿,嘴里发无意识的呻。
“别动。”龚晏承低声命令。
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她动了一,意识想退缩,“我不要……”
她已经完全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看了她一,弯了弯唇,随后垂帘,手指继续拨着两片阴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仿佛在用视线和她接吻,却不碰她任何地方,只用手指若即若离地逗。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达命令更让人发酸。
龚晏承了她的脸颊,唇边有一笑意,看着却没什么温度,“要我继续吗?”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了手上动作,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节奏。
一边,一边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对抗。
她立刻停住动作,不敢松手。嘴巴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的样。
他,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种居临的目光注视着她。
他垂看着女孩。
她哼了一声,偏开,气鼓鼓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