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沾满她的手指到她嘴里,夹住她的。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淌。
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试图缓解那种来自最深的酸胀。
深传来的酸麻越来越清晰,她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但那种陌生又烈的快的确在一从腔深蔓延开,让苏然不由得产生一丝慌乱。
他还紧盯着她的脸,她难耐地想偏开视线,却被他掐住巴。
只是掐住她的颌,接着吻安静地往里。
好了...好了...龚晏承终于抬起,在她大侧亲了一。嘴里安抚着,手掌却拉过她的腰抬,再次了去。
几乎是一去,清亮的就从交合一地溢来,咕叽咕叽地,和着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
中的阴被会产生剧烈的收缩,这种极致的紧致让龚晏承也快要失控。
现在得这么深,理不应该有这么清晰的受。
啊...不,唔...当他尝试开颈时,苏然发一声甜腻的呻。
他说着又狠狠戳了一。
女孩此刻被在他,整个屁、和腰腹都在搐,抖得厉害,哭着喊:“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
他还要问。
龚晏承俯压住她,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沙哑着声音:这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说着又快速起来。
唔...轻...啊...苏然被他突然凶狠的得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
女孩快乐到极时,的不自觉追着他讨好、嘬,那种快本对于男而言其实是过量的,甚至到了难受的程度。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住她的颌掰正,面向自己,“傻孩,说这种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这是要用手迫她。
男人“啧”了一声,“原来在这里。”
先是将溢的全去,接着用尖抵住阴拨,让她再次兴奋起来。
等她稍微缓过来,又将她翻过,分开双给她交。
是真的。
就在这时,他握住鸡巴又了去。
女孩几乎连呼都停了,咙里发不声音。
鸡巴上还挂着淫,地上翘着,他却没心思自己,两指并拢湿的小快速,另一只手用力搓她充血胀的阴。
龚晏承低笑着亲她,“怎么了?”他摸了摸她汗湿的额角,“这里?”
苏然得很乖,面还在咕叽咕叽。
龚晏承觉得是时候了,试探着往里得更深。阴挤压着颈,在那块上不断地戳,试图把它开,到那个女用于生育的官里。
等她完全神志不清、昏脑涨时,还要问:喜不喜?
但此时的苏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随着快起伏。哪怕稍有神志,也是贴着他讨要亲吻和拥抱,本没有余力回答这些。
啊!
这他更是放心地起来,今天铁了心要去最里面。
但可怕的快却没有停止。
果然,没挨过两秒,苏然就绷紧了,剧烈地颤抖起来。
苏然有不好的预,这是又要……
“Daddy……”她这时迷迷糊糊,脸侧着,睛半眯着挨。
喜什么?他咬着她的唇问。
看着我。
龚晏承放缓的动作,有意在这时问她,“宝宝,什么是着急的事?”边往里边问:“这种事吗?”
各种觉在冲撞,甚至产生了想要排的错觉。
苏然成了一滩,本无力回应,只是脸颊在枕上不断地蹭,人已经有些迷糊。
苏然其实还在余韵里,没有完全平息,很快又被得乱蹬。
女孩本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那种过深的捣带来的陌生酸生生将她了一丝神识。
但随着他的动作,快反而越积越多。不同于平时的觉,酸痛和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觉怎么样?
女孩晕得答不了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呻。
通常阴里远不如阴,觉会钝很多。除了那两,大多只能到胀和酸,所以龚晏承一般会刻意往她的,用持续的刺激给她快。
他掐住她的颌,轻轻扇她的脸,说话。
呜...
但心理上的刺激,却让他几近疯狂地压抑这种不适,每每要将她到,特别是痉挛,再抵去以一种极的频次,把彼此都到崩溃。
自从上次尝试过后,他就迷恋这种觉。
她勉支起手臂去拉他,带着哭腔讨好:不行了...小好酸...要坏了...Daddy...
龚晏承也知,没指望她能答上什么。
跟刚才的磨法很像。
直到她喃喃地回答: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