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隐忍和心疼,着,嗓音沙哑又温柔:“乖乖……深呼。”
苏然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仿佛每一丝意识都被烈的快吞噬殆尽。
背脊几乎绷成了一张弓,在床上艰难地支着,柔的脯剧烈起伏,原本就未平息的搐再次变得剧烈。
虽然已经停了大幅度的送,但那种持续的压迫依旧牢牢占据着她,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
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得张开了一个小,更深的、更可怖的望从那里钻来。
腔像被人狠狠攥住,呼完全被阻断,像是跌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悬浮在无法落地的瞬间里,反反复复被拉扯,无法挣脱,也无法平复。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神,轻轻笑了笑,像哄小孩,“真的吗?撒谎可不是好孩。”
那种地狱一般的快让她到无助又可怖,和心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深仿佛一个脆弱的、即将愈合的伤,不断被刃端压住、戳开,痛的觉从那一向四周弥散。
意识彻底涣散,只能任由随着那一的撞击声绷紧、收缩,又放松、迎合。
随着男人缓慢的送,女孩又渐渐眯起了睛。
“爸爸在里面……乖乖。”他一边送,一边说。声音很轻,有一些模糊,而后低和她接吻,两个人完全交迭在一起。
没亲多久,金属扣的响声又逐渐变得密集,回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女孩逐渐紊乱的息和一声迭一声的破碎呻。
过了片刻,她才说:“好奇怪……”
“嗯……”
的余韵尚未散去,以至于温柔的亲吻也成了一种刺激。
泪仍然不
她的心快到发疼,每一次脉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像是全的血涌向了,脸颊红得不正常。
男人意识到她的状态后,息着停了动作,却依然抵在她的最深。
“啊……不不……不……”苏然已经没办法承接他的吻,唇死死抵着他的,呜呜呜地叫。
她缓了很久,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在他的声音里找到了一丝平静。
那就是不难受。
每一次,都将深的小嘴抵开一条小,停留两秒,受被绞的快乐,又快速。
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她觉自己的整个仿佛充盈着烈的血,鼓动着,膨胀着,像是无法承载的气球,随时会因为快而彻底炸开。
不知第几次,又开始搐着绞紧,推拒着外的侵。又被他用蛮力撞开,直抵心。
灼的微微住那一隐秘又脆弱的小,随着他的呼一一地轻轻戳动。
咙里发哽咽般的低,声线破碎,双完全失焦,连泪从角时,她都没能察觉。
收缩。
她觉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颠簸的微小船只,不断被颠起、又落。
他低低应了一声,又压住里面轻柔地磨,“觉到了吗?宝宝……”
苏然的腔颤动了两,试图气,可每一次呼都像被深的磨戳生生截断,她的仍旧在控制不住地搐痉挛。
不断地,循环往复着。
“Hey……乖乖,别……”他扶着额,一丝难耐的神,“别这么夹。告诉爸爸,难受吗?”
他的声音像是一从深渊里抛来的细线,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