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个老师？”

        “打给谁？”

        她拨通了董佳世的电话，把手机放在我耳边。

        “带了。为什么问这个？”

        “记住这种觉，如果你骗我，你就完了。”

        “我都把东西收起来了，不想再拿来了。”

        “你回来就知了。挂了吧。”

        “没看到，但是你承认了。”

        “不好，我是为你着想，割伤自己怎么办。”

        “如果还想让我说话，先让我坐起来，喝。”

        “这样吧，你去厨房取一把刀过来，放在旁边，等你走了，我可以自己割断绳。怎么样？”

        她不再说话，盯着我看，好像只要时间够长，就可以看穿我的心。

        “对。”

        她放电棍，抬着我的肩膀，让我背靠沙发坐起来，给我喝了两。

        “董佳世。”

        “顾淑淑的男朋友是辛玉麟？”

        她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她咽了吐沫。

        “和你没关系。”

        “把我松开吧，我保证不为难你，也不报警，我们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反正你有电棍，也不用怕我。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呢。”

        “不用麻烦了。你直接帮我解开吧。求你了。”

        “没事儿。就问问，你带门钥匙了吧？”

        “报警吧？”

        她拿着电棍蹲到我的侧。

        “她没告诉你那个老师叫什么名字？”

        “打电话求助。”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猫的朋友，是什么意思？”

        “就快到许平生家了，你的嗓怎么了？”

        “搞大顾淑淑肚的人肯定是辛玉麟，对不对？”

        “你想取得我的信任。”

        我猜她已经动摇了，开始相信我了。

        “没有，只说有这么一个老师，他们相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她把电棍收到包里。拿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留个纪念”。又用我的手机给她自己打了一个电话。“你的号码我存了。我的号码也帮你存了。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对。”

        她又在我的肩膀上电了一，我前黑了几秒钟，但没有昏过去。

        “你不说我也知，肯定是你女朋友。”

        “我能吗？”我的嗓已经哑了。

        “求你了，帮我松开吧。我真的有事儿。”

        “你在哪呢？”电话接通后，我问他。

不反对，但至少让我先把佳萌找回来吧。”

        “不是。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老师这件事儿。”

        她站起来，拿起杯。

        “谁这么没人？”她皱着眉问。

        “对。”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老师为什么不是我，因为我有女朋友，我们很好，我很她，我们刚买了房，准备在10月份结婚。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女朋友心不大，偶尔会看我的手机，她要求我班就回家，如果有事儿不回家必须上向她汇报。还有，她弟弟，昨天你见到了，是我的同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在学校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睛。也就是说，首先，我没那个想法；其次，也没时间；最后，也没空间。所以，那个老师不是我。”

        “你看见那条短信了？”

        “她亲对我说的，不可能是假的。”

        “猫的朋友。”告诉她也无妨，我不想再受之苦。

        “如果我是那个老师，我怎么可能承认呢？”

        “所以你就认为是我？”

        “是他搞大了她的肚？”

        “还是报警吧。”

        她蹲在我面前，举着我的手机在我前晃来晃去：“说吧，现在是打电话求救呢，还是直接报警？”

        “她给你发过她你的短信。”

        “那你就直接放了我，我保证不碰你一毫。我真的有急事儿。”

        她微微摇，拿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