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把整件事简单地说一遍，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她用烟灰缸把许平生打倒之后并没有去看他死没死？”怪不得烟灰缸不在茶几的隔层里，原来是被她拿走了。

        “可是雷警官说许平生的上有两伤痕，一在脑袋，一在脖，有人把他打晕了，然后掐死了他。佳萌只是打了他，并没有掐他。”

        “没错。”

        “之后，你回家，给我打了那个电话。你不能说话，怕我听你的声音，所以，只能发变态的声音来警告我。在自动提款机取钱的人其实也是你。”

        “佳萌并不在许平生的家里，她现在在哪？”我握紧双拳，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

        “都对。简单说就是，我和我以为她杀了人，我

        我又想了几秒钟。

        “对。她很害怕，赶紧拿上所有的东西离开了。”

        “也就是说，佳萌打倒了许平生，但许平生并没有死，然后又现了一个人，掐死了许平生。如果被佳萌打倒之后他就死了，后来的那个人就没有必要掐他了。”

        “到底是谁掐死了许平生呢？”

        “不知。不是我，也不是我，我们回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对。”

        “这次是真的失踪了？”

的计划。之前没告诉你，是不想把你牵扯来，不是不信任你。我说完了，你可以提问了。”

        “总之就是佳萌没杀人，对吧？”我还需要再确认一遍。

        “佳萌离开家，取了钱，来到许平生家，被激怒，用烟灰缸打倒许平生，拿着东西离开。之后她去取了猫，带着猫去了你家，因为她知那个时间你通常在健，不在家。她想猫，但她没有那么。后来你回家了，她把事告诉你。你们一起回到许平生家里，发现他已经死了，但是你们没发现他是被掐死的，以为是被佳萌杀了。佳萌想自首，你阻止了她。照你早就想好的计划，你把她绑在了椅上，蒙住睛，堵住嘴。你还收拾了地上的血迹？”如果地上有血迹，房东帮我们开门看房的时候我就应该能够发现。

        他歉疚地看着我。这一刻，我无比恨他，我起来，对着他的狠狠打了一拳。他趔趄了一，又站过来。他的睛里着泪，像一个了错事甘愿受罚的孩。我有什么理由怨他恨他呢，都是我不好，和佳萌形影不离，却没发现她正被恶人纠缠。我连着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绑住我。”

        “别这样。”他拉住我的胳膊，恳求地看着我。他的泪还是了来。我早已泪满面。

        我洗了脸，冷静了许多。回想他刚才所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没有完全明白。确实有几个重要的问题要问，但它们就像一群蝙蝠在我漆黑的脑海里飞来飞去，要费些力气才能将他们抓住。

        “是的。”

        “好。”

        “也就是说，许平生是被别人杀死的，但你们以为是佳萌杀了他。”

        “我说到哪了？”在过去的两天里，我一直把他的计划当作是事实，几分钟前才勉区分两者，一不留神它们又混为一。

        “绑好之后，你就带着许平生的尸离开了。把他埋在一块麦田的旁边。特意了一手指，为了更容易被发现，是找到佳萌的线索。”

        “是的。”

        “是谁掐的呢？”

        我长一气。谢天谢地。

        “我也不知。”

        “是的。因为许平生的同伙必须收拾血迹和指纹，他需要尽量隐藏线索，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来逃跑。还有，在我的计划里，我只是看到许平生躺在地上，并不能断定他死了。”

        我到绝望，就像刚刚了一场噩梦，以为自己已经醒了，却发现自己还在另一场更可怕的噩梦之中。

        他也洗了脸，静静地站着，咬着手指，等待我的提问。

        “对。”

        “我也是刚知，所以，现在才告诉你这些事。对不起。”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