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没有走,她双无神,温声:“姑姑,你想让我什么,我就可以什么。”
味着什么吗,等你三十八的时候,我已经五十八了,你清醒一吧。”
陈诗睛通红,颓废地往后一靠,“我是疯了。”
她指了窗,“哪怕你现在让我从这里去,我都不会犹豫一秒钟。”
南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上前一大步,使劲把陈诗推到转椅上,连带转椅,一并抵到墙上,开的喑哑嗓音微微颤抖了,“你疯了吧,陈诗。”
“闭嘴。”南舟伸手捂住她的嘴,“你的同学就在外面,你想让她看见这幅画面吗?”
世界上可以少一个南舟,世界上不可以少一个陈诗。
南舟用力把她在椅上,不让她走。
陈诗被南舟的气息包围,被南舟的话语洗脑,被南舟的声音囚禁,她在南舟仰望南舟,她们离得很近很近,轻轻把抬起来,就能吻住南舟的嘴唇。
南舟皱眉,“不会有人让你从这里去。”
“姑姑,你别这样,我害怕。”
陈诗不想听了,想从南舟动作以及言语的禁锢中挣脱来,想尽快逃离这些尽刺耳却是真相的声音。
这一秒,南舟看着陈诗,前浮现的是那个活泼、阳光的陈诗,那个陈诗究竟去哪了,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让南舟看着这样的陈诗,觉得是在照镜。
南舟冷声:“现在有羞耻心了,现在知这种事是见不得光的,陈诗,原来你分得清是非对错。”
她没有这样,天神为她了凡,她怎敢轻易亵渎,只是,她有害怕这样的南舟,她在南舟哆嗦,吓得哭声音。
她松了手,退去两步,像从人间退回神坛,再纸巾净手,无比冷静:“脑清醒了吗?还想说吗?”
南舟神僵地往后退,退到床边,直坐,把低得很深,无力:“陈诗,你走吧。”
陈诗泪决堤了,泪淌到南舟手背,阵阵呜咽声闷在南舟掌心,她拼命摇,“不想,我不想。”
“你以前不是直女吗?不是喜那个孟池吗?你去喜他啊,还是说百合小说看多了,把你看弯了,行,弯就弯吧,门外那个小姑娘喜你,你试着去喜她行不行?”
“姑姑,你不要再说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破罐破摔到底,陈诗哪还有什么理智,不想继续这么手无缚鸡之力地仰望南舟了,她撑着椅扶手缓慢站起来,哭到上气不接气,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了,但还是倔地说:“我知我在什么,我一直很清醒,姑姑,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