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梨气得一把抓住那堆碎片,忍住想要扔到南舟上的冲动,狠狠把手砸向桌面,弯腰,开的每个字都裹藏恨意,“我就知,我就知你早就把晚之忘净了,南舟,你可真行,我一直以为是那个小家伙单恋你,我没想到,心怀不轨的人居然是你。”
。
她知这么多年过去,时间早就把一些原以为不会改变的东西改变了,她不该还去要求南舟什么,人心善变,有几个人能一辈只一个人,可是安梨作为这个世界最后一个全心全意着周晚之的人,无法不为周晚之鸣不平,只要想起当年救援队把周晚之从海里打捞来的惨状,她便恨透了前这个移别恋的南舟。
安梨嘲讽的声音响起,“别撕了,我都看见了。”
安梨正在气,态度决,“我非去不可。”
“南舟,早知你这么没良心,当初我说什么都不会把晚之让给你,你凭什么值得她那么你啊,她连为你去死都不怕,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她对你的吗?”
安梨怎能想到,这世俗的劫,最终只落在周晚之一个人上。
“我看错了?”
“我对不起晚之,我也对不起当初你对我的信任,安梨,事到如今,我只能跟你保证一件事,这辈,我绝不会跟陈诗发生任何越界的事,如果我违背了承诺,我……”
周晚之有多南舟,安梨就有多周晚之。
安梨双发直,字字句句把南舟往绝路,“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给你留什么脸面,我现在就把你的丑事告诉她的家人,我看他们还能不能容得你。”
年轻的时候,周晚之和南舟得最烈的时候,安梨不甘心过,但是后来秉着“只要晚之幸福就好”的念,她一声不吭地选择退,并且真心祝福她们能够躲过世俗的劫,白偕老。
南舟被安梨的话语禁锢在走不的自责和懊悔当中,低去的再也抬不起来了,随着安梨一声声指责的话,她的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南舟仿佛没听见,像是销毁证据一样,更用力地把那张纸撕成碎片,撕到再也不能撕,她把闷去,自欺欺人:“你看错了。”
南舟受惊似地抬起,不顾泪横的自己有多狼狈,抓住安梨胳膊,低声央求:“安梨,不要去。”
南舟羞愧难当,自知负了晚之,自知不去解释什么,安梨说得对,她就是没良心。那么骄傲的她甘愿为了自己没忍住上陈诗这件事付代价,泪落,她不愿安梨看见她的泪,她趴到桌上,把脸埋臂弯,放肆地把泪来了。
安梨理智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