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听眠见她竟然把自己当小孩看了,又急又气,“我满十八了,我有独立行事的资格,你别我小姨,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
贺检雪红唇扯冷笑,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她太天真。
“贺小……”盛听眠大胆直白地当着她的面看她残疾的双,继而视线大胆抬起,直直看女人深沉的眸里。
这话一落,助理诧异看向她。
助理忍着没笑。
贺检雪倒是怔了一,一秒眉心微蹙,“一辈?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现在越来越少人看戏曲,再过几年可能连学的人都没几个,消失在这个时代里,贺小你不觉得很可惜吗,我们的传统文化面临这样的境地,你帮帮我们好不好,也算是为保护我们的传统戏曲文化一份贡献,所有人都会激你的。”
“保护传统文化……”贺检雪心过了一遍这几个字,没有当面笑已经算给这小妞面了,她还是那句话:“你找错人了。”
小姑娘说得字字真意切,见前的女人还是那一副不为所动的表,帘几乎快不住汹涌冒来的泪珠,鼻发酸。
“你多大了,书读了多少?你小姨知你那么天真吗?”
贺小当年可是能在贺家主生病后,群龙无首的危急时机,战群儒,手段迅速,以一己之力得东们服服帖帖。
也就痪之后,才让贺小看清哪些人对她忠诚,哪些人是心不一。
“我要这份激有什么用?”贺检雪反问她,“再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帮得了你?没看到我现在连走路都需要人帮,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什么废人,你在我里就是个很厉害的人。”
贺检雪:“……”
贺检雪语,突然疼起来,要是成年人,她说两句对方就会知难而退,而面前这个小姑娘,凭着一腔孤勇直接在她面前许诺一辈的事。
盛听眠无比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嗓音清。
“如果我能一辈给你唱戏呢?”
“如果贺小你这次能帮我保住小姨的剧团,我以后就是你的专属旦角,你想让我唱昆曲,我就唱昆曲,你想听京剧,我就给你唱京剧,其他曲种就算我不会,我也去给你学,学来唱给你听。”
空气有安静,助理在一旁静静听着,忽然间有种上思想课的错觉。
贺小这种份的人,别说一般人了,就连一些位权重的老古董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我知。”
同时又实在佩服这个小姑娘,能在被贺小拒绝之后,还能继续大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