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秋:“……”
“你给我起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给谁看呢?”顾易秋心里也有慌。
顾听唯睛一眯。
这能让他们得逞?
茶杯带着茶飞过来的时候,他似躲不躲的用肩膀接了来,随后往地上一摔。
“你个混账,闭嘴!”顾易秋气急了,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砸向顾听唯。
顾听唯看着顾易秋气的睛都瞪圆了,心里也觉得这种程度差不多也够了,这种在外装孙,回家装老的人,一般都心气傲的很,估计他都不用多刺激,再说几句就能将这个人彻底惹。
他一张嘴说个不停,“我没有一句话说的不是事实,我现在上的银就算吃包也只够两天,我想活去何错之有?我没有钱,想要回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何错之有?没吃饭是真,没钱吃饭也是真,父亲中的错,恕儿认不了。”
“还有,父亲莫不是忘了,我当时是要往顾府里面走的,并没打算在顾府门前说什么,是您不知为何突然叫住我,训斥了我一顿不说,还将我去买包说成是去鬼混,我只是给自已辩解一,怎么就成是非不分了。”
激怒顾易秋不是难事,他在门看到有人在等自已的时候就料到顾易秋是来找麻烦的,于对摄政王府的忌惮,顾听唯猜到他们大概率也只是想要训斥自已一顿,然后借机要走母亲留给自已的那些钱财。
他刚刚虽然是气急了才会动手,但他又不是什么武林手,一个茶杯用尽力气也就能打的人疼一些,直接给人打倒那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事。
“父亲不允许我在外人面前说,怕的又是什么,是怕别人知我在顾府过的不好,还是怕别人知我母亲留给我的钱财你们不肯还给我?”
顾听唯虽然不一定会得摄政王的,但他名义上毕竟是摄政王府的人,还是皇上亲自旨名要的人,要是真让他一茶杯打什么问题来,那治他个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
“父亲是不是偏心顾儒,有没有苛待我,父亲心里难不清楚吗?我作为嫡,院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父亲作为一家之主难不知这件事?家里人还有准时吃饭的时候,我过的还不如个人,难这就是父亲中我犯的错误?”
丝毫不慌,反驳的有理有据不说,关键还专往顾易秋肺上戳,“父亲说没苛待我,那为什么我说句实话会让父亲觉得面上无光呢?”
顾听唯捂着肩膀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抬,看起来浑酥酥的,像是一力气都没有了一般。
“诶呀!”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