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唯空白的大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抓了半天,他也没抓到那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东西。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属于连印池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顾听唯愣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该什么反应。
两人一个坐在椅上,一个坐在床边,从顾听唯说完谢谢以后,谁都没有再开。
“啊~~好想吃烤鸡啊。”
连印池刚启开的唇又默默合上,“……”
“知了。”连印池站起,顾听唯也随即跟着站起来,静默了一会儿,连印池突然和顾听唯交代了一句,“等一跟本王去,不顾易秋说什么你都不用,有本王在,你不用怕,继续虚弱去就好,听明白了吗?”
意思就是从看“他”变成了看“他”,这个他熟,不是问题。
“愣着什么?”连印池往门外走了两步,发现顾听唯没跟上来,回过问了一句。
安静的环境最适合观察一个人,顾听唯靠着床沿边,中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不说话的他就像一个陶瓷小人,脆弱到连印池觉得一开都能震碎他。
兄弟之间勾肩搭背可以,见对方的衣服好看互相穿的况顾听唯也经历过,可被一个充满荷尔蒙的男人亲自披上外衣,这种行为怎么看怎么亲密,尤其是他们还是即将成亲的关系。
连印池顺着他的目光打量了一,略思考,将自已的外袍脱来披在顾听唯上。
果然,心这个人就是多余的,他脑里想的就不是人能猜来的东西,就算想安都不知该从何嘴。
虽然他们都不喜看见顾家这群人,可今天毕竟是来求亲的,他为摄政王,礼数他可以不守,可该给到顾听唯的面他却不能完全不。
就在连印池想开说什么,转移一顾听唯注意力的时候,就听顾听唯深深的慨了这么一句。
能把氛围带起来,但他现在只想在这静静坐着,他甚至比连印池都希望周围的环境能安静来。
“我需要换件衣服吗?”顾听唯看了自已上属实不像样的亵衣,“穿成这样去会不会不雅?”
风穿过窗房间,带动顾听唯的发丝轻轻了,病恹恹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颓然,连印池就这么盯着顾听唯看了好久,看他萎靡不振,看他过分低靡,不知为何,连印池觉得这样的顾听唯甚为碍,他还是比较喜活泼一的顾听唯。
一个时辰后,游一走到门,“王爷,薛家那边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正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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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唯眨眨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