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谁都没有想到,最先用到这些药的不是小脆,竟然是连印池。
自从顾听唯坐车要饿晕了以后,一向最讨厌在车上吃东西的连印池命人在车上准备了各种糕,连带着也准备了各种伤药,只要是脆顾听唯有可能用的到的伤药,车上现在都有。
“坐吧。”连印池自已也在桌边坐来,“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叫秦老过来看看?”
了山,顾听唯扶着连印池上了车,但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
“不用了,我就是之前爬山累着了,休息休息就好了。”顾听唯看了连印池的肩膀,“王爷的伤秦老怎么说?”
顾听唯独自一人在房间想东想西,惆怅了许久,连印池回来了。
连印池上的伤不致命,但大大小小的伤都很深,可见来人的确是了狠手的,顾听唯从一旁取金疮药撒在连印池的伤上,随后又简单的帮他系了个蝴蝶结,之后就乖巧的坐在旁边。
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方来
顾听唯不知连印池是怎么想他的,这一路上,连印池什么问题都没问题,这可能并不是个很好的预兆。
他没问连印池在山上发生了什么,连印池也没问他是如何找到自已的,两个人在此刻奇的默契,一个不开,一个不说话,就这么熬到了回府。
在游三他们面前,直觉可以拿来当借,毕竟作为暗卫就算怀疑也不会行问自已这个摄政王妃,可连印池不行,比起直觉这种拙劣的借,他是敌方的人,所以才会比暗卫熟悉西山,这种况可能会更令人信服。
薛家的脸不是太好,但也没有像平时一样问什么,大家现在的心估计都差不太多,顾听唯也没心像以前一样那么开心,他跟薛家打了声招呼,先行回了房间,回的房间自然还是连印池的那间。
再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暗去了,等在门的依旧是薛家。
顾听唯只看了一便从椅上站起来,动作间有些紧张不安的局促,很小声的叫了句,“王爷。”
顾听唯知连印池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他虽然不懂看病,但也知什么伤会有危险,什么伤不会,连印池的那些伤都是外伤,止了血,后续养着就好了,就算是秦老来,大概也会得同样的一个结论。
连印池上染着血的衣裳已经被换了去,现在上只穿着一件素白的里衣,外边很随意的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袍。
他现在觉得麻烦的不是连印池的伤,他愁的是自已要怎么解释能先于神通广大的暗卫先找到连印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