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秋不知顾儒得了什么病,以为他是普通的中邪,这次来也是想利用本王的份帮他镇邪,顾易秋虽然不知,但刺杀王妃是重罪,他带着顾儒来的,无论如何,这个罪他都背定了。”
“为夫当年很少在府中,游一他们也都不在,想将他和十九一样丢暗卫营,但薛家没同意,一手拉扯大的孩,到底还是没忍心。”
顾听唯轻轻了,表示了解。
“王爷,讲讲吧,我想听。”顾听唯着声音,“不用讲太长时间,南山将粥端来就不说了,行不行?”
顾听唯笑了一笑,“我不是心,就是好奇,王爷就当给我解闷讲故事了,说说呗。”
顾听唯是知连印池最近有多忙的,在顾易秋他们还没来的时候,连印池就忙到每次深夜才会回来。
这么乖巧,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一。
可即便这么忙,为了照顾他,连印池还是将这些事暂时都放了。
顾听唯也没扭,就这么安然的靠着,“王爷,你当初怎么就把南山交给薛家养了呢,这简直就是个小型翻版的薛家。”
连印池是真的不想顾听唯再心这些事,可是顾听唯都撒了,他能怎么办。
“查到了很多,你好好养病,就别心了。”连印池搓了一前茸茸的脑袋,“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这么多。”
他搂着顾听唯换了个姿势,让这个人能靠的更舒服一些,慢悠悠的给他讲这一天查到的消息。
就这,也就和薛家年纪差距大了些,不然家里两个这样的家,连印池估计得被唠叨的一夜白。
想到顾儒,顾听唯没忍住问了一句,“顾儒那边王爷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展吗?”
顾听唯这个人,不老实的时候,能折磨的让人牙,可真老实来,同样让人牙。
“为夫为了你,一天一夜没阖睛,早朝都请了,案桌上那么厚的折也不批了,结果你醒了就开始想这些,是还嫌病的不够严重是吧。”连印池将被往上拽了拽,顾听唯的烧还没完全退来,再受凉得了风寒又要遭一遍罪。
南山走后,顾听唯挣扎着要坐起来,连印池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已前。
的,你去叫薛家准备些粥过来。”
“是,小的这就去。”王爷开,南山蹦跶着跑了。
一群大老爷们,能把南山养成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比起顾儒来说可太多了,要求何必太。
“给顾儒看病的土没抓住,但以游二他们查到的信息来说,大概率是南域人,他上中的蛊也是南域才有的蛊,这种蛊很常见,从中蛊到蛊毒发作,大概需要二十日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