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快要饿死的人是什么样,为了活去,他们什么都能,那种况,人是没有理智的,哪怕你是摄政王妃都不行。”
连印池“嗯”了一声,“你太像能这种事的人。”
“长嘴不是只用来吃饭的,王爷,你不说,有些事我就不知,我们现在不只是一条船上的关系,还是一张床上的关系,你或许可以尝试着相信相信我。”
顾听唯:“……”
顾听唯很少见到连印池这么一脸严肃的告诉他某件事有危险,这个人一向都觉得他的暗卫足够保护自己。
为了证明自己很谨慎,不是听到传信就随随便便城,他接着补充,“你今日也看见了,除了游三他们,我还格外多带了一些王府的侍卫,而且说是城,我其实就站在城门,他们没有城来,是因为他们中有些人觉得自己之前的份不太好,怕了城会给我们两个惹麻烦,这才有了在城门聊天那一。”
他也不知连印池是信了还是没信,只看他脸上渐渐有了些血。
“王爷。”顾听唯又拽了拽连印池,“是不是了什么很严重的事?和我说说?”
“所以你今天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抓我,是以为我要去木南阜?”
“没有。”连印池不是喜将绪暴给别人的人,他以往能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化掉所有事。
给连印池缓了片刻,顾听唯虫般的往床边挪了挪,“王爷,你知不知你今天样还吓人的。”
他安连印池,“我不是都答应你了,没你同意不会偷偷跑去的吗,我虽然不是什么说了就百分百一定要会到的人,但起码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会不会有危险,危险我能不能承担,这些我心里都有数,帮别人之前,我会确保自己的安全,你放心吧。”
顾听唯说到这,也算是明白了,今天他被抓,本就不是因为什么糖葫芦,而是因为他城了。
连印池犹豫了片刻,他没办法说前世的木南阜是什么样,只能尽可能的告诉他那边有多危险。
他不知自己说的连印池听去没有,等了好一会儿,才似乎听到连印池叹了气,“真没大事,就是怕你去木南阜,再遇上别的事。”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只是个城,连印池就怕成这样,但看到连印池这个表,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顾听唯说完,房间就陷安静。
“我不你有多重要的事,在没有万全的准备,木南阜绝对不能去。”
知自己没犯错,顾听唯也不是太怕了,他掀开被,但还是坐在床的最里边。
爷这些天忙的都见不到人,所以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