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不是说我睛看不见了么,你还不声,我找不到你还不能用儿小计谋了?”顾听唯看似在顺着连印池的安抚,实则说的理直气壮,毫无悔改之意。
不过顾听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他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还是知不应该这么吓唬担心自己的人。
连印池呼一滞,“短暂的,好好喝药就没什么问题。”
发觉连印池似乎对自己失明这件事并无太大担忧,他抬起,朝着连印池声音的方向抬起巴,“王爷是不是知什么,我这失明是短暂的还是永久的?”
顾听唯脑袋朝四周转了转,再次尝试了一,“看不见,一片漆黑。”
可他不知的是,因为自己太虚弱,声音不大,连印池都是低着在听自己说话的,他这样一抬,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呼交缠在一起,在连印池看来,这个样就和讨吻没什么区别。
气是不可能对顾听唯发的,连印池拿这人半儿办法都没有,“睛怎么样,一儿都看不见了吗?”
连印池叹了气,了句“抱歉”。
“王爷。”他脑袋在连印池前蹭了两,声音,“你以后就算是生气也别不理我行不行,我不喜冷战,也不喜有话憋在心里不说来是要别人猜,我又不会算命,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会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有什么话就说来,哪怕是想要发脾气也行,至少你说来我才能想办法哄你,行不行?”
顾听唯一一着连印池的手,像是讨好,又像是安抚。
“不用,我没事儿,逗你玩呢。”顾听唯打断连印池的话,人依旧躺在连印池怀里没起来。
连印池:“……”
顾听唯摇了两,表示没关系。
“明明是你先吓我的。”顾听唯伸手指怼了怼靠着的膛,“明知我胆小,你还不理我,不跟我说话,现在还反过来说我吓唬你,你不讲理。”
顾听唯自己并不知和连印池现在的距离有多近,他还在担心着南山,“南山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他有没有被传染?他不在边,觉还真有些不安。”
说到喝药,顾听唯突然想起一个从觉到连印池后就被他忘到脑后的人,“啊,王爷,南山呢,他还好吗?”
“你……”连印池一气提起来。
顾听唯睛看不见,和连印池的距离都是在自己想象中接近的,他觉得现在既然是靠在连印池前,那和这人的脸应该就还有一段距离。
“那就这么吓我?”连印池质问,但语气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顾听唯还是那个顾听唯,哪怕病了也就依旧还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