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唯往连印池怀中拱了拱,模样乖巧又温顺,“王爷,饿了。”
结果动作刚起了个势就一顿住。
连印池伸手握住顾听唯的手,“睡了,不过怕你夜里会起,没敢睡太实。”
连印池说的没错,他想要自己来,奈何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连印池拍了拍怀中的像只慵懒的猫一样的人,声音清明,让人觉他从睡着到清醒中间甚至连个过度都没有。
僵着动作思考了两秒,他卸了力又躺了回去。
“你还没睡?”顾听唯惊了一,随后在黑暗中伸手摸向连印池的脸。
自从和连印池睡在同一间房,睡在外侧的就一直都是连印池,顾听唯现在想要偷偷越过他床去吃儿什么都不到。
算了,反正该的都完了,他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醒了?”顾听唯只是想想还没开始动作,连印池就先问了一句。
等到再次醒来,是半夜,什么时间不知,顾听唯只知天很黑,夜很,而自己很饿。
顾听唯:“……”
睡着的途中连印池似乎来叫过他,他没觉错的话自己当时好像是应了声,但后边又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了。
顾听唯的还是没能让他持太久,他脑中想着等到明天见到薛家,会不会看到一个睛冒着火星的激动人士,然后就因过度透支力让他在上了药之后没多久便意识一沉。
连印池又是一笑,了顾听唯的脑袋,声音满是温存后的柔,“乖,就是单纯的给你上药,不别的,你现在自己来可能是不太行。”
连印池这话说的就像喝吃饭一样简单,他的份在这摆着,就注定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偶尔会闲来几天,要心的事也不少。
他都能这么面不改的对着南山吩咐这吩咐那的,他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男能有什么办法。
连印池:“想吃什么?”
就算不好意思,那也应该是连印池不好意思,这么大的一个王爷,和自己的王妃成亲了这么久才吃到第一顿不说,而且还没忍住来了个白日宣淫。
他的睛才刚刚恢复,不知是因为今夜太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总觉得能受到连印池的温度才可以真正安心来。
可他每次在这种时候都亲力亲为的照顾自己。
顾听唯着声音,“什么都行。”
还是躺平享受算了。
这次生病是这样,上一次生病也是,上上次生病还是。
他坐起来,将盖在顾听唯上的被往上提了提,掖好,“厨房一直给你备着粥,我去叫人端来,你少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