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贤现在都怀疑小皇帝是不是把皇后娘娘生辰一事忘了?
对她来说,她穿自家皇后的衣服这坎,如同蔡隽穿他夫人的衣服一样难迈。
这别说是皇后生辰的日,就是平常,也是甚少见的,中谁不知小皇帝对皇后娘娘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是,让自己穿着皇后的衣服,那什么……
花容看他是真着急,也就不卖关了,凑到他耳边,低声:“公公放心就是,皇上正在寝里亲自准备给皇后娘娘的生辰贺礼了,方才您不在,让刘公公抬来的大箱就是用来给皇后娘娘装生辰贺礼的。”
“哎,你们两妹今日在皇上边伺候一天了,怎么不提皇上一声,今日是娘娘的生辰?咱家瞧着,皇上与皇后娘娘这些日好似又闹别扭了,这等日,正是和好的好机会,你们怎么也不劝着儿?”
别说长宁的人有些纳闷,就连承乾的李忠贤也有些不解起来,他今日等着去长宁讨个好彩,都等了一天了,结果等到天都黑了,小皇帝也没有让他去长宁送东西的意思。
到了如今,不用花容她们帮忙,她也能把自己地打扮一番。
很快,就到了顾夕照生辰那日。这些年来,为了江南利修建一事,中的两位主都是能省则省,皇后娘娘的生辰也从没大肆办过。虽是如此,但一向把皇后成珠的小皇帝在这一日还是会给皇后送去诸多惊喜的。
赵三思努力不让自己的羞耻外了,特意板了脸,让不明所以的花容顿时就紧张了,“还……还行。”
赵三思神不耐地挥了挥手,“记住,一定要悄悄的,不能让皇后知晓了。”
只是她虽是女,但从没穿过女的衣裳,过女的打扮,小时候有过羡慕,但在母妃的耳提面命让她忘掉自己的份起,她就不敢生念想了。
啊,都是趣,娘娘没准就是与您闹些趣呢。”
让人意外的是,以往一大早就来长宁送东西传话的人今日一整天都不见影儿。
“对了,记得要偷偷的,绝不能让皇后知晓了。”
花容巴微张,一时跟不上赵三思的思路,呆了一小会才,但又实在好奇,“到时把娘娘的衣都拿到承乾来吗?”
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当花容瞧清楚铜镜里的女时,还是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不是……”听到她的声音,花容才赶忙回过神来,仍有些呆呆愣愣的,“好看,皇上好看。”
赵三思一听这个蠢问题立就不快了,“不拿来承乾给朕,难不成拿给你们去收藏?”
抵着唇咳了两声清嗓,一本正经:“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对了,那什么……”
“当真?”
话是自己说的,哭着也要应承去。花容咬了咬牙,“嗯,娘娘与您闹趣了。”
咦,太了。
“你明日就找皇后边的人拿套皇后的衣裳过来。”平日和自家皇后没羞没躁求|是一回事,但赵三思还是个矜持的皇帝的,说得一本正经,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连皇后的贴衣都要拿过来。”
这个话还算中听,赵三思暗自琢磨了一,才歪着去看花容,“你的意思是,皇后与朕别扭不是真生朕的气,而是与朕闹趣?”
花容忙摇,“婢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还骗您不成?”云裳给了他一个白儿,“您就等着吧,估计等会,就要让您把这贺礼送去皇后中了。”
“理是这么个理儿。”李忠贤心里还是着急,“你们瞧瞧,如今天都黑了,皇上却是依旧半表示都没有,难免皇后娘娘不多想。”
“嗯?皇上想说什么?”
赵三思认真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对从没看过自己这样模样的她来说,看这副俏的女装扮就如同男看自己搽脂抹粉,十分不自在。
“从前听人说,夫妻之间相久了,即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之间也会有些相像的地方,婢从前倒是不信的,如今却
“你瞧瞧,是不是别扭的很?”赵三思见花容迟迟不声,有些紧张,也不敢回去看她的反应,而是看着铜镜中涂脂抹粉的自己。
“你与皇后边的人关系如何?”
赵三思单单一想,脸就红到了脖,余光扫到花容还在一旁,又赶紧晃了晃脑袋,才把自家皇后那个轻薄的并莲肚兜给晃到了脑外。
赵三思想起蔡隽的主意来,再一结合花容的话——难当真是深寂寞,皇后与自己借题发挥,想要来别样的趣……
她话刚落,寝殿里就传来了赵三思的声音,花容赶紧提了裙往寝殿去了。
花容也不敢多话,忙应了。
李忠贤是真的皇帝不急,他这个太监急啊。
花容和云裳对视一,齐齐往寝殿的方向看了一,“公公着什么急?你瞧瞧皇上和娘娘,何时真有别扭解决不了的。再说了,这夫妻之间,再深,偶尔也要闹些趣不是。”
这些年来,她一切和自家皇后腻歪的时光,若是可以,皇后的一切她都不想假手于人。于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也会抢了人的活,学着给自家皇后描眉涂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