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但他们已经到节兰地区了。”梁岳泽仿佛事不关己,“你觉得给m国警方一好,他们就会帮你挡住华国警方?要我说,真要拖住机动小组和那帮特勤,当初就不该让他们达成这次跨国合作。”
杜月林说:“急什么,我承诺给你的都会给你。”说完,杜月林忽然笑了,“但梁总,你也得有命从我这里离开。”
梁岳泽终于卡住杜月林的双手,一张血就在她的脸上,她怒目圆睁,梁岳泽在剧痛浑发抖,神却让她产生了微妙的退缩。
杜月林手一顿,死死瞪着梁岳泽,思索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杜月林奋起将梁岳泽一脚踹开,枪抵在梁岳泽上,喝:“你还有什么好装的?我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梁岳泽脱力地倒在地上,半闭着,“我现在和警察合作还有用吗?我就算协助警察捣毁‘量天尺’,陈争会放过我?与其被抓回去判刑,从此失去自由,还不如在这里当个逍遥的犯罪分。”
梁岳泽摊开手,似乎在说:我说吧。
杜月林警惕:“什么意思?”
梁岳泽没能躲开,在重达上百公斤的拳风中被打得飞了去,狼狈倒地,吐一血。他撑起来,还未来得及拭,杜月林就像野兽般扑过来,抓住他的防弹服,膝盖迅猛地在他的胃上。
杜月林脑海中闪现电光火石,森然寒意爬上她的脊背,她自以为挖了个坑等着梁岳泽,实际上挖坑的是梁岳泽?梁岳泽假意被怒火冲昏脑,用雇佣兵来消耗她的雇佣兵,实际上早就和华国的警察勾结上,李东池也背叛了她,她才是那个等待着被抓的瓮中之鳖?
枪声蓦地响起,弹打在梁岳泽脚边的地板上,弹壳在火花中飞溅,梁岳泽却没有移动一步。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杜月林一边单方面殴打一边怒骂:“这就是你们的计划?以为杀掉我就能端掉‘量天尺’?你们在梦!我死了又怎样?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金乌,你们就在这里给我赔命!”
杜月林瞳孔震,立即让蒙面人联系李东池以及蕉榴市的合作者。几分钟后,蒙面人惊慌:“全都联系不上!”
杜月林对着雇佣兵就是一通扫,血腥当即在殿里弥漫。“找!都给我去找!他一定还在!不可能逃到外面去!”
“他的野心你想象不到,他要当这片大地上的正
“我从东而来,你一路设障,我的人被你消耗得差不多了,你连迫击炮都已经拿来,可见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梁岳泽坐,慢悠悠地说:“如果现在警察来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坐收渔人之利?”
“不可能,我……”杜月林打住,脸上浮起些许不可思议。
杜月林棱角分明的脸搐几,五官被暴戾扭曲,她走到梁岳泽前,看着那张不为所动的脸,一拳挥了过去。
稠的暗红蔓延到梁岳泽脚边,他缓缓退后一步,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不到失望。
殿里神像怪诞而威严,神像的中心,王座空。不等梁岳泽开,杜月林已经怒喊:“卜阳运呢?”
梁岳泽说:“我想我们现在更应该联手。”
“永远不可能找到金乌?为什么?”梁岳泽嗓音颤抖,“为什么?金乌到底是谁?他在哪里?”
不久前还在王座上的卜阳运竟是不见了,负责看守的雇佣兵答不上来,绿丽公路上战况吃紧,殿中一片混乱,谁都没有注意到卜阳运是怎么消失的。
杜月林咽一唾沫,掉脸上的血污,“那你怎么知李东池背叛了我?”
他的镇定激怒了杜月林,放的枪再次被抬起,他从密密麻麻的枪上扫过,视线停在杜月林上,“一个卜阳运还不足以让我来到这里,他不见了就不见了。我更想要的是金乌的线索。”
梁岳泽息放缓,尽力平静,“我和警察没有合作,是你想要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