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当然明白梁如是其实是在为自己抱不平，但正如叶听寒所言，江湖中人可以不拘小节，因为他们是实力为尊，可是风灵毕竟是普通人，且已经嫁，这种话确实容易伤人名节。

        刚浅夏，早晨仍然泛有一丝寒气，隔间面盆架上放着一盆净的清，巾架上则挂着风灵昨晚晾起来的脸巾。

        “既然是旧识，以前肯定是认识啊。”

        风灵：“离开前我想先去趟百草阁。”

        风灵觉浅，第二天寅时刚过就醒了。

        梁如是闻言，一掀，有些蠢蠢动。

        人数已齐，便定好第二日巳时前发。

        “那你觉得在他心里是真的过去了吗？”

        上官清应，梁如是一向不发表意见。

        “师！”

        看着上官清自信的神，梁如是没再质疑，只是垂眸时，神难掩晦涩。

        上官清或许还看不明白，梁如是却绝不会看错，叶听寒面对那个女人时所压抑的，绝不会比他对上官清的弱半分。

        等将行李一应整理打包好，已经卯时将过。

        清指冰凉，风灵快速洗漱完毕，才到桌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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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清转代梁如是向叶听寒歉，叶听寒自然也不会因为梁如是迁怒上官清。

        风灵将药分装好，又将昨日放包袱的装千尺寒石的罐取，将化的冰衣倒小径的瓷瓶密封，寒石则依旧放在原来的罐中保存。

        烘晾了一夜多的赤尾虫尾已经得差不多了，风灵取铁盘，就着烛光将虫尾也捣成细末、过筛、再重复捣碎，直到足够细腻，才参合适比例的白芷、白僵蚕、和珍珠粉，再加上一蜂蜜和，制成拇指大小的浅橙丹。

        叶听寒三人也陆续门，将行李放在前一天买来的车上安置。

        叶听寒看向风灵。

        呵！他最好祈祷以后不要再惹到他或是让上官清伤心，否则最好日夜不眠的盯紧了那个女人，不然他叶听寒能防得了他的暗，他心的女人可不一定！

        可惜他一直没能抓到他的把柄，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叶听寒还不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还是一个已经嫁给了别人的女人。

        尽梁如是比上官清还要大一岁，但或许是是弟的辈分，亦或是从小相的习惯，上官清意识将梁如是当成弟弟来哄。

        第7章

        他早就觉得叶听寒那副淡定从容的姿态虚伪至极，什么“君”之称更是恶心作，偏偏上官清对此深信不疑，让他没少在叶听寒手里吃些暗亏。

        见梁如是还是一脸不忿，上官清只好解释，“我当然看得来，他们或许是有一段过往，可是毕竟一个已经嫁人，那就是过去了，我要看的是现在和将来，又何必抓着过去不放呢？”

“成不成亲的，你又不是她夫君，你急什么？”

        等四人吃过早，又叫客栈准备了些粮酒，叶听寒才：“我先去趟官府，等你们准备好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先走，从北城门走官，我再来追你们。”

        “如是！”上官清小声呵斥，这句话连她都听火药味了。

        “……反正总有一天会过去的，不是吗？”

        “好了，逗你的。”

        等叶听寒也上楼之后，梁如是才对上官清：“师，难你真的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吗？”

        叶听寒正想说跟他一，上官清已经开：“风夫人是要买什么

        这样一颗品相的养颜丹，在市场上至少可以卖百两以上，不过那是对于有信誉的药铺来说，像风灵这种还没有打名声的人来说，要么有相熟的客购买，否则通常只能压价卖给药铺。

        要不是上官清在边，梁如是都要仰天大笑三声：他叶听寒装什么装，比他梁如是还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