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还不知你。”刘琴睛一翻,对还有空耍宝的某人甩了个白。
第一次有人站在他面前,保护他,为他说话,他很开心,即使被打的地方一一的疼,可心的喜悦完全压住了上的痛苦。
李花栓上了大门后,用背抵住大门中间的间隙,对着外面的两人讥讽:“你们两个现在本事翻天了,连老都敢打,说不准哪天我老婆就折你们手里了,这门我是不敢给你们了,你们本事那么大,还会没去?”
不过,说真的,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成功的让她把原本知的就不多的剧给忘的差不多了,现在只记得女主是秦清,男主叫啥她都给忘了。
两人也没跑远,在离刘琴秦山两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停了,这个距离,既能让他们听清楚对方说的话,也能保证在对方想要扑上来打他们的时候,第一时间跑掉。
第7章 无家可归
刘琴和秦山半靠在床,听着李花的刻薄之语,嘴角挂着浅笑。
也许是觉得这些话会损害她在秦山心中的形象,刘琴接着又找补了几句:“我这也是为他们好,这父母的,就必须得把他们教育好,咱们可不能给国家养两个祸害来。”
说真的,还失落的,要是记得剧,总归是有取巧之的,不说发家致富,温饱肚应该是没问题的,现在
“媳妇,你说到底要怎么掰?我都听你的。”
她就像猫戏老鼠似的,故意等秦溪以为家里人不生气了,靠近家里大门的时候,才砰的一声,关上家里大门。
刘琴看着秦山,嘴角微勾,笑了笑:“法我有的是,可实在没必要在他们上浪费过多的力,现在他们敢对你动手,八成是吃饱了撑的,饿他们几顿,他们就知好歹了。”
大晚上的,秦溪和秦江既不敢回家,也不敢在外面乱窜,这时候的治安虽然很好,但也不敢保证外面绝对安全,别的不说,拍花还是有的。
商定好了策略,秦山和刘琴也就没秦山秦溪了,接来的几天时间,他们都不会跟这兄妹两人有过多的交。
在媳妇面前丢了大丑的秦山,当然不会主动示弱:“不疼,他都没打到我,要不是我不小心绊了脚,摔了一跤,那小畜生哪能近得了我,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有闪。”
“没事就好。”
秦溪格也倔,让她用脸去贴人冷屁,那是不可能的,不就是被赶来嘛,她就不信自个带着秦江会在这个时代活不去,她大学学的是中药学,在这个时代总归还是有用的。
中午两人就没吃饭,晚上就更不用说,李花知秦江跟秦山动手的事,拿个棍冲来,一副要生撕了他们的模样,如果不是他俩压没敢门,外加脚麻利,跑得快,说不准又得挨上几棍。
这时候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睡的都很早,看秦家人倒完洗脚,上要睡觉了,秦溪试探的慢慢接近大门,结果被警觉的李花发现了。
秦河难得一个人独占一间房,晚上总算是不用听他哥的呼噜声了,此时心的喜悦大于对门外声音的厌恶。
“老大野了,都敢跟我动手了,除了打,还有别的什么法治他们吗?”
“吧!在外面可别说是我秦家的人,更别说是我李花的孙儿,我没有这种大逆不,忤逆不孝的儿孙,以后你们是死是活,都与我们无关。”
“确实是这样,那小畜生连老都敢打,以后还不知要惹什么罪孽来,咱们是得好好掰掰他们的。”秦山一如既往,对媳妇的提议表示赞同。
他们不说话,秦溪还乐得自在,反正人设已经崩了,接来该怎么滴就怎么滴吧!顺其自然,不过,饿肚的滋味是真难受啊!
这边,刘琴满心疼的看着秦山脸上的伤,这是他在摔倒的时候,在地上不经意间蹭来的:“你怎么样?疼不疼啊?”
他俩就围着秦家屋转,也不是他们非要动弹,是这大夏天的蚊得他们不得不动,只要他们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超过一分钟,周围的蚊就跟闻到腥味的鱼似的,一拥而上,两人被叮的可惨了。
双胞胎和秦清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反正刀没割在他们上,自然是不会觉得疼的。
“但今天老大敢跟你动手,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老三,也不知跟谁学的,胆了不少,如果这次不斗服他们,以后绝对要翻天。”
其实也就是想通过冷暴力的方式驯服他们,可秦溪会怕吗?秦江就更不用说了,压就不知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