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侄,这事可不小啊!我们也不想随意冤枉了谁……”
“是谁?程仙师。”
但程谨年始终不愿说那个名字,那个曾经响誉一时的名字,那个人人惊艳的人,是否坠落神坛,只靠自己的一句话。
“……是……林文泽。”程谨年闭了闭,将低的更低了。
“是不是误伤?不是说瑶光仙君与那人打起来了么,再说瑶光仙君都抵抗不住晕了过去。”许多弟都深觉其然的,始终不信这事与瑶光仙君有关。
他却只敢否定。
“那到底是谁?挽月剑是苏宁白本命剑吧,还能有谁使用?”
那些人自诩程谨年的前辈,可话里委婉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
“不对,我师弟上也有!”
“到底是谁!”那些人有些着急,他们一脸急切的看着程谨年,将程谨年在一个圆中,用犀利的语气面对他,他讲个他们满意的名字。
即便他们也不信这事与瑶光仙君有关,可这事实却着他们往瑶光仙君苏宁白的上去想。
“必要时,舍弃我。”
“是啊,你知的话便告诉我们,否则我们这么多弟,就白死在这里了!”
程谨年在他们说挽月时,瞳孔猛缩,害怕的又将怀中的人紧了紧,心脏的厉害。
程谨年只觉得所有人都在他一个恶人,可他真的不想,他真的不想……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死去的人的共同,这个秘密再也压不住,他们震惊的看着程谨年,想要讨一个说法。
他们急着知一个答案。
他的沉默让一旁的人急了,却也不敢怎么他。
“我师上的伤也是!还是致命伤!”
他不想将林文泽拉无间地狱。
他终于还是让那丝线将自己紧紧裹住在那蚕茧里,让那些罪恶与愧疚将自己淹没。
“我们宗门弟上的致命伤也是!”
但若真是他,为何他还会在这里?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这里没有修的气息,可又有谁有那么大能耐将这里杀的血成河?
林文泽的话还在他的脑海里旋转,但他始终不愿意这样,咬紧了唇,低着降低自己的存在。
一旦真的说来了,林文泽以后面对的,便是仙对他无尽的追杀。
他抱着苏宁白,顿时觉得压力非常,似乎所有人都要将自己包裹在一个名为罪恶的茧里,那由罪恶成的丝线将他绞住,试图让自己说那个名字来。
“不是。”程谨年只觉得咙的沙哑,连他都惊觉自己嗓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