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宗门时,有顾南宵在,旁人自是伤不到他,唯一的可能,那只有在外面了!
尽知傅黎尘早就离开,可心底到底还是失落。
他记得,苏宁白一向都呆在宗门里,除了那次带傅黎尘去秘境和与程谨年历练可能大一些,便没有别的了。
林文泽选择重新开始查,就不能再像个无苍蝇般乱转,他没有多少时间去浪费。
就算有可能玄凌宗了奸,但他此时也回不去,他只能先从外面开始查,若外面找不到,他也只能冒险玄凌宗再去查探了。
程谨年端着碗的手一个没拿稳,直接倒扣在地上,褐的药汁洒了一地,可见此人的怒意。
只是看着这里的东西,他便开始止不住的去想念这个人来。
也许,傅黎尘会上那人。
但此事不是那么好调查的,他实在找不到突破,只能一从苏宁白曾经去过的地方开始查。
林文泽这样问自己,却也得不到答案。
到底是谁要害苏宁白这件事不能不查,这人不揪来永远是个隐患,即便他能够保证苏宁白的清醒,但站在暗的人可能再次击!
独属于阿木的记忆只有他有,可在傅黎尘边的,却不是他。
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而是只与一个叫“阿木”的人有关。
站在原地彷徨无措了一会儿,林文泽最终还是离开了。
这里的一寸一幕都带着他们的回忆,只可惜这些回忆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罢了。
可谁都可以叫阿木,但谁都不可能成为阿木。
但他没有办法离开无将人揪回来,只能憋着火守着他的宁白。
他没有忘记他来是要什么的,他不能在一件事上停留太久,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去。
他不知程谨年是怎么安排的,只说替他安排妥当,找个了人替代了他的位置,想来也不会有差错。
林文泽伸手拢了拢兜帽,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确定没什么人认自己来才敢往寂岭门去。
一想到这里,林文泽心底就发紧的难受,明明是自己将人送到他手上,可自己却又放不了。
自己死后不一定会回到苏宁白边,可就算回去了,也只能保证苏宁白能够清醒。
手心里是傅黎尘送于他的挂坠,被他紧紧攥着,这样便稍稍能让他好受一些。
山外,林文泽正带着白兜帽将自己的脸深藏,他还是去偷偷看了那个小屋,那个与傅黎尘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地方。
什么时候,这个人已经在心里占满了呢?
那一次,保不齐就变成程谨年了,那他真的就没办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