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遇到这种事,不必搭理,交给我。”萧酌言。
萧酌言笑了,颇有些漫不经心:“你能闯多大的祸?”
程知鱼眨了眨,被他帅气的言论激得心神一动。这种不问缘由的偏私,他前世和今生都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
萧酌言发号施令几百年,不是家事军事,从来不接受别人的指手画脚,族长不请自来,还妄图要动他喜的人类,这一无异于碰逆鳞。
萧酌言面一变,眉顿时冷厉来:“他什么时候来的。”
族长讷讷地摸了摸巴,像是有惧怕萧酌言:“当然不是了,我就是随一问。”
达文罕:“来了两个多小时了。”
十天后招生现场,如果计划行顺利,恐怕整个教育都要被他崩掉。
“没礼貌的人类,不是叫你来见我吗,磨磨蹭蹭的什……”龙里先是爆发一声恼羞成怒的嘶吼,但紧接着就哑了火,族长大人愣愣地看着萧酌言,“萧酌言?你怎么回来了?”
萧酌言视线落到程知鱼上,表柔了柔:“没吓着吧。”
“你们在什么?”
就在这时,后传来萧酌言的声音。
达文罕如蒙大赦,踮着脚跑龙,“元帅您终于回来了,族长大人来了,要见程知鱼。”
这边我来挡着,只要等到元帅回来就没事了。”达文罕小心地提议。
萧酌言收回视线:“嗯,很乖。”
程知鱼愣了愣,被他这种不问缘由的偏袒得有些动容:“你都不怕我闯祸吗?”
萧酌言被他很有自知之明的言论气得笑了:“你就算把天崩个窟窿,我也能把它补回去,你想的事,其他的都交给我。”
程知鱼摆摆手:“没有没有……我都没去。”
他怎么觉得元帅的语气很像是在哄幼崽,就跟他平时哄小龙崽时一模一样。
倒是也没这么容易被吓着。
万一族长就是来家里兴师问罪的呢。
萧酌言收回视线,走到程知鱼边,轻声:“别害怕,跟我来。”
一族之长通常诸事缠,除了本族事,还要兼顾和各族的外交,能被他们放到心上的,几乎都是关乎族运的大事,像族群龙族偶和通婚,一般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然而今天他一副对程知鱼死磕到底的样,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程知鱼:“……”
萧酌言漫不经心地抬:“这是我家,我回来难还要跟族长汇报吗?”
程知鱼想到十天后给教育准备的“礼”,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大确认地:“我其实还能闯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