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牙尖嘴利。萧酌言气得直笑:“我要是反悔了你怎么办。”
即使不要说服和收买,至少也该问问要办什么事吧?
“就这么走了?”萧酌言挑眉:“我是不是答应得太轻易了?”
萧酌言勾了勾唇:“什么事,说吧。”
萧酌言意外地挑眉:“来说。”
程知鱼惊讶又惊喜,但是还不太确定地:“你这就答应啦?”
他和萧酌言地位相差太大,即使萧酌言在言语上有所反复,他也是一办法都没有的。
程知鱼一个闪转回来,眉心已经皱巴巴的:“你要反悔了吗?”
萧酌言:“不会,去吧。”
“我的态度也很认真。”萧酌言。
“那我走了。”程知鱼放果盘。
书桌前,萧酌言一袭墨绿军装坐着,肩膀上还挂着一片黑披风,眉冷峻,像是漫画里走的民国军阀,程知鱼脚步顿了顿,发觉自己心脏又开始急了。
元帅表有些严肃,程知鱼乖乖坐,姿势端端正正的,像小学生第一次上课般认真又新奇:“哦。”
不怎么办。
上来前,他已经在二楼了至少半个小时的准备,预备了一套天衣无的说辞,没想到居然用不上。
萧酌言看着小果盘里晶莹剔透的果,果表面挂着珠,看着是新洗的。
萧酌言轻轻笑了,眸光轻晃:“整个龙都是你的,你想什么都行。”
“学校什么时候招生?”萧酌言忽然改了话题。
他顿了顿,低声:“你是大元帅,怎么好意思朝令夕改。”
门敞开,程知鱼捧着个小托盘来,“这是今天新买的甜浆果,个很大,也很甜,您要尝尝吗?”
程知鱼忐忑地咽了咽:“我如果说,又是想请达文罕大叔帮忙,可能会经常外,您会不会不答应。”
无事献殷勤。
程知鱼脸红了一,糯糯:“我跟你说认真的。”
他没有任何办法。
这么简单,不需要任何说服和收买?
他抬起,程知鱼立刻大大的笑容,怎么乖怎么眨。
萧酌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嗯,多小的事,我听听。”
无可奈何。
”
他拇指和指了个米粒大小的空。
萧酌言轻敲桌面:“坐,我有事问你。”
自从前两次暧昧过后,萧酌言以为,这名人类恐怕已经被他吓破了胆,不敢再上三楼了,没料到才过了两天,又来了。
程知鱼捧着果盘笑眯眯的,“其实……只是一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