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狗看,狗可看不懂。
堂而皇之进了厨房,见阮清站在料理台前,正对着一截萝卜试图雕花。
他一搭眼,看到乔攸,愣了几秒后立马拉着人跑出去,指着门口的告示牌:
“乔哥,陆家有规定,你和狗都不能进厨房。”
乔攸瞪视着他,低低发出一声“汪汪”,随即张嘴咬上阮清肩头。
没使劲,只轻轻嘬了下。
阮清被他逗笑,四处张望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又把乔攸拉回了厨房,关上门。
他冲他一wink,抬手比了个“嘘”的动作: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哦。”
乔攸:男主受确实蛮可爱的,不怪霸总偏爱。
“在做什么。”乔攸问。
“上次陆景泽虐待小鸡的事他已经和我说清楚了,是我误会他,恰好他这几天有点伤风感冒,所以想给他煮一盅补汤补补身子。”
“哦――”乔攸拉长语气,不好评价。
这俩人,看着琴瑟和弦,保不齐下一秒又要因为傅温谨上演他逃他追的无聊戏码。
“乔哥你找我有什么事?”阮清笑眯眯问。
“没事,就是想你了。”乔攸在一旁坐下,双目炯炯,死死盯着阮清的手上动作。
阮清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但又觉得从乔攸嘴中说出那再奇怪的事都不算奇怪。
乔攸就这么坐在阮清旁,对着他切菜的手,盯――
虽然皮肤上没长眼,但有感知力,阮清被这灼热的视线盯得心里发毛,一个晃神。
“哎呀。”他忙放下刀,揉了揉手指尖被刀刃蹭出的一道小口。
当他下意识看向乔攸――
?
人呢?
乔攸三步两并做上了楼,径直来到陆景泽房门口,抬手,抬不起来。
于是用脚踢了两下房门,语气焦急:
“陆少!阮先生出大事了!”
房门倏然打开,陆景泽满脸焦灼之色,就像听到老婆难产,拖鞋也没穿急匆匆往楼下跑。
乔攸在后边撵,喋喋不休:
“陆少,阮先生流了好多血,恐怕快不行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我愿意引咎陪葬,请陆少给我这次赎罪的机会。”
陆景泽:?
他火急火燎跑到厨房,脑子一片混乱,全是阮清倒在血泊中朝他伸个手,气若游丝说着“景泽我们来生再见”的痛心画面。
冲进厨房,伴随着挟带痛意的一声怒吼:
“阮清――!”
随即而来的是戛然而止的尴尬。
阮清提着菜刀,一歪头,不明所以望着他,眨眨眼。
陆景泽愣了一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