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让我模仿傅温谨来讨他心?”
“可怜的小三堇们,你们的妈妈很快就要走了,恐怕以后你们也不能再在这么宽阔明亮的大阳台上晒太阳了。”
“你确定要砸?”乔攸叫住他,“砸掉阮先生心为你养育的小花?”
陆景泽心烦躁,一把将烟掐在毡桌垫上,厉声:
真是天之大稽!自己也是疯了,病急乱投医,投了个庸医。
他深一气:还好不是我打扫这个房间。
“清……清清!”陆景泽失魂落魄往外冲。
“据我所知,傅温谨就是平。”
生,桌扫扫地,又把窗台上的花盆挨个了一遍。
“陆少不是很喜查监控么,我记得庭院里有监控,你要不自己去看看,当时你随一句话,阮先生却当了真,记在心里一天又一天。”
经他这么一说,陆景泽看过去,这才注意到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排三堇盆栽。
现在就是要他跪着歉都行。
“……为什么要剃平。”
“其实阮先生知你喜三堇,那天我外勤,他找我帮忙顺便带一三堇的花苗回来。”
“为什么又平时不的事,我什么时候还要求你负责我的房间了。”
乔攸就见陆景泽双目倏然瞪大,手中的花盆应声落地。
“他真是……这样想的?”陆景泽怔怔呢喃。
良久,他病急乱投医地问:“那我该怎么办,你和阮清关系好,帮我主意,一条一万。”
陆景泽端着花盆的手悬停在半空,眯了眯:
乔攸不理他,抱起一盆小花轻轻抚摸,自说自话:
陆景泽了个深呼,紧拳:
他起阔步而去,端起一盆三堇要摔。
“……”
乔攸一脸同。
乔攸可太喜这种人傻钱多了。
继续叹气:“知你很忌讳他妹妹,他只能偷着打电话,从不在你面前提及。可哥哥想妹妹,是什么错事么。”
陆景泽抿着嘴,手指在摩挲着。
乔攸叹了气,像个看尽世间百态的老者,语气老神在在:
陆景泽手指一顿:“我什么时候说过……”
“等等。”乔攸把人拉回来,批评,“少爷你都把他的心伤成那样了,除非是记忆只有七秒的金鱼,否则换谁也不会原谅你。”
“简单啊,你去剃个小平。”
“你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呵,阮清喜傅温谨到这个程度?还要在他的房间里摆满三堇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