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外间忽然响起一阵密码锁的滴滴声,直接被打断了。陆延心中暗急,他差一就可以套薛晋的份了,追问:“你是他的什么人?”
喻泽川讨厌这种目光,家人也好,蒋博云也罢,他已经上当上够了。过往的那些惨痛经历反复提醒喻泽川,是一种比恨还要可怕的东西。
喻泽川“嗯”了一声,用巾胡乱了发:“今天辛苦你了。”
狗拿耗多闲事。
“喻泽川,你斗不过他的。”
薛晋人长得斯文,放狠话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却并不会让人怀疑其中的真实。
这是间单公寓,没有多余的房间给薛晋睡,他收拾好电脑包就离开了,临走前瞥了被捆在椅上的陆延,压低声音对喻泽川:“你小心那个姓陆的。”
薛晋没理他,因为一秒喻泽川就推门走了来。他被雨淋得浑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肤上,房间晕黄的灯光倾撒来,也没能给他冷漠的脸庞添上几分温度。
“不,你不知,”
了一声,他上那风气质和陆延很像,这代表他和喻泽川不一样,是个久经风月场的老手:“这些话你骗骗泽川就行了,别骗我,你和蒋博云之间的事我知的一清二楚,不破只是因为懒得说,但并不代表我傻。”
“我劝你别耍什么小心思,否则不用泽川动手,我第一个先结果了你。”
薛晋走上前问:“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吗?”
薛晋一噎:“我是他……”
喻泽川:“我知。”
喻泽川在玄关脱了鞋,把黑的湿外套脱来丢在浴室里,这使得他上的肌线条愈发明显,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两三条交错的疤痕,让人以此窥探几分监狱过往。
这句话说得太过隐晦,直到薛晋离去,喻泽川仍是没能品里面的深意。他皱眉看向被捆坐在椅上的男,却见对方正以一种无害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陆延挑了挑眉:“你是喻泽川什么人?我和他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没什么辛苦的,在哪儿坐不是坐,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
陆延立刻噤声。
他好像知喻泽川去什么了。
他没有要求喻泽川给他松绑,第一时间反而是关心对方的,墨的眸若有若无追随着喻泽川的步伐,隐秘的意在空气中缓缓淌,谁都不会怀疑他对这个男人的喜。
薛晋皱眉,紧盯着喻泽川的睛,意味深长,
陆延语气关切:“你上都被淋湿了,去换套净的衣服吧,不然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