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蒋博云死,死无葬之地!
该怎么从一个绑匪手中活来?
“去――”
陆延紧紧贴着喻泽川的右脸,他甚至能觉到对方那条伤疤的起伏和走向,轻轻偏摩挲了一瞬:“你不是想报复蒋博云吗?我帮你怎么样。”
陆延笑着摇,中是喻泽川看不懂的深意,他此刻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恶,一字一句低声问:“喻总,你说,我哪里不如蒋博云?”
陆延微凉的指尖缓缓拂过喻泽川右脸那一狰狞的疤痕,牵引起了不太好的回忆。后者控制不住颤抖一瞬,红着眶恶狠狠瞪向他:“陆延,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喻泽川一字一句咬牙:“我、要、他、死!”
不,没有了。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更稳固的东西吗?
你不用上他,但他一定要上你。
也许话半真半假,但不妨碍他们共同坠地狱。
喻泽川盯着镜里自己破损的面容,在心中摇了摇,心想不,一也不相衬。他指尖轻动,忽然狠狠扣住陆延的后颈,在对方耳畔轻声低语:“你错了,我不要蒋博云气炸……”
你看,我们多相衬。
喻泽川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失神看向对面墙上的碎镜装饰,面容俊的男人从后将自己亲昵抱住,巴就抵在自己肩,笑意温柔恶劣:“你猜,我们如果在一起了,蒋博云会不会气炸?”
大概会吧……
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四肢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男人沉重的躯就压在,的温度似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耳朵烧红,心狂乱。
“喻总,你真让我伤心……”
陆延贴近喻泽川的耳畔,灼的余息裹挟着刻意压低的嗓音,每个字都像掺了致命的毒药:“去?”
“脸不如,还是材不如?”
陆延深低,吻了吻喻泽川脸颊上的伤疤,然后和他一起看向对面的镜,低声蛊惑:“喻总,你看我们多相衬。”
可陆延一动不动,他就像嗅到血腥味的恶狼,终于在生病的喻泽川上找到一丝薄弱裂,落井石,见针,试图狠狠钻他的心脏。
喻泽川咬牙呵斥,声音细听有些发颤。
信,怎么不信。
陆延用指尖温柔摩挲着喻泽川侧脸的伤疤,忽然在上面落一个个蜻蜓般的吻,后者震惊挣扎,却反被他用怀抱禁锢得更紧,密不透风。
“我你比他你更深……”
“我对你比他对你更好……”
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