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川指尖收紧,暗警告:“不想留一模一样的疤,就给我老实。”
“你这么快就走吗?”
陆延觉得自己有必要针对上次的事问两句,他调整好语气,用一种慕者的份委屈发问:“你上次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
陆延摸着自己嘴角的伤,对于他的到来既讶异但又不怎么讶异,他环视四周一圈,意识问;“薛晋呢?”
陆延:“……”
又是一个雷雨夜,
他从薛晋手中成功活了来。
长了张漂亮的脸就是占便宜,陆延哪怕嘴角带了一淤青,也并不有碍观瞻,可怜兮兮看着你的时候,让人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只会被他迷得五迷三。
喻泽川永远都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他坐在这里似乎只是为了确保陆延还活着,见对方醒来,起就要离开,经过沙发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陆延攥住了手腕。
陆延一顿,他抬看去,只见沙发对面静静坐着名穿黑连帽卫衣的男,那人一定是淋雨过来的,上的衣服饱了,透着一种湿的暗沉。湿漉漉的发悄然落来一缕,苍白的面庞隐在黑的帽兜里,从左边看阴郁漂亮,从右边看却无端多了条暗的疤痕。
啧,怎么这么凶。
“嘶……”
陆延有些怕薛晋去而复返,想让喻泽川多待一会儿。他指了指自己嘴角的淤青,神闷闷不乐:“我都被他打破相了,还被他扎了针,现在浑疼,一力气都没有。”
陆延皱眉从沙发上坐起,还没来得及清楚状况,耳畔就响起了一阴沉低哑的声音:“好你的嘴,如果再往外胡说,次不用薛晋动手,我就先杀了你。”
迷前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心中一阵发凉――
差忘了,这哥们儿破相比他严重。
“喻泽川?”
喻泽川掀起看向他:“你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陆延当然没算准,毕竟这世界上的变数太多了,他甚至已经好了第二次死亡的准备。但喻泽川这种人既然肯放了他,那么就一定不会愿意让薛晋杀了自己。
对方是算准了喻泽川会过去救他吗?
像白净瓷上的裂,让人禁不住惋惜长叹。
又是从租屋的沙发上醒来。
可惜喻泽川不是普通人。他闻言住陆延的巴,抬手拉了自己上的帽,将右脸的伤痕彻底暴在空气中,语气嘲讽:“破相?你懂什么叫破相吗?”
“走了。”
陆延恍惚睁开双,看着暗黄的灯光,他一度以为自己在系统的帮助重生了,然而嘴角淤青的疼痛却清楚提醒着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