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空气一瞬间陷了静默。喻泽川的神带着狠劲,分毫不让,陆延则是似笑非笑,让人有一种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为什么不信?”陆延说,“我喜你,又不喜他。”
“唔……”
他话一,的人忽然僵了一瞬,冷冷发问:“你当初也是这么勾引蒋博云的吗?”
喻泽川心中的警报疯狂拉响,他捂着腹从沙发上艰难起,经过刚才一番折腾,额已经冒了细细的冷汗,转朝着门走去,看样是打算离开。
陆延是典型的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躺来,他用胳膊肘撑在后,勉支起上半,眸懒懒掀起:“喻总,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
这句是真话,从穿越过来的那一刻开始,这就已经换成了陆延自己的。不原和蒋博云有什么关系,都与他无关。
他的理智瞬间归笼,连力气也回来了,一把将陆延从上推开。因为沙发狭小,陆延噗通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可惜陆延说了那么多句谎话,喻泽川都半信半疑,偏偏这最真的一句他反而不信了,语气讥讽:“你觉得我信吗?”
喻泽川也不回地甩开了他:“不用你!”
陆延顺势撬开他的牙关,吻,舐,还不忘避开喻泽川腹的伤,最后恋恋不舍分开,在对方耳畔低声问:“舒服吗?”
陆延一愣,反应过来笑意深深:“我可从来没亲过他。”
陆延见状终于收起那副不正经的笑意,从地上起拉住了喻泽川:“外面还在雨,你想去哪儿?”
“嘶……”
喻泽川微微眯:“陆延,这种话骗骗你自己就够了,只有蠢货才会当真。”
陆延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如果我偏要呢?”
陆延压心中数不清不明的惋惜,一本正经:“喻总,你这么凶,不讨人喜的。”
喻泽川皱眉闷哼了一声,竭力偏,躲避间不小心碰到了陆延青紫的嘴角,尝到了药的苦涩。然而那种轻飘缠绵的觉很快盖过了一切,只让他觉自己云端,思绪理智被吞噬殆尽。
喻泽川心想谁要你的喜,然而话未,耳畔忽然落一片轻柔缱绻的吻,对方湿濡的尖缓慢舐着那狰狞难看的伤疤,说不清是还是疼。
所以说人们为什么都喜听假话,因为假话就是比真话更好听。喻泽川哪怕觉得陆延在撒谎,心中的怒气也不由得平复了几分。
不信!就是不信!谁信谁是傻!
痛换来的。喻泽川不是第一个给陆延上药的人,却是第一个替他挡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