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要竖着搬!现在卡住了吧!”
“你他妈的废什么话,我怎么知这张床这么大,赶紧换方向,别耽误时间!”
他语罢掏钱夹,从里面一摞纸钞递过去,刚好一人一张,素白的指尖净净,让人见了就觉得舒服。
“砰――!”
“他妈的,什么,有钱了不起啊。”
男抬手摘罩,一张完得挑不瑕疵的脸,赫然是陆延。
喻泽川声音冷冷,带着无形的压迫,
有了小费的鼓励,他们劲朝天,只是这次轻手轻脚,动静小了不止一。
在他说话的时候,电梯门刚好“叮”地响了一声,从里面走一名穿白休闲常服的男,对方带着黑的罩,个挑,睛敛深陷,相当漂亮,哪怕不用看脸也知是个帅哥。
这一声就像开关键,那些搬家工人终于回过神来,嘴里骂骂咧咧,声音却不自觉降了八个调。
这座公寓大楼位于市中心,一个月的租金将近三万,而且商商电,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他面无表站在门,用力拍响门板,“砰砰”两声沉闷的动静突兀且让人心肝发颤,霎时间那三名搬家工人都看了过来,空气窒息而又沉默。
“你们吵到我了。”
喻泽川站在门后,听见外面传来的隐约谈话声,糟糕的心总算好了一。他这辈总是在反复遇到人渣,难得遇见一个有教养有素质的邻居,不得不说是件幸运事。
搬家师傅闻言立刻一扫刚才的不愉快,笑眯眯接过钱:“陆先生你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们的分事,你先去旁边歇着吧,中午之前我肯定给你搬完。”
“再让我听见你们的声音超过60分贝,我会直接找业投诉。”
殊不知那位邻居站在走廊门,盯着他家的门牌号看了许久,墨的瞳仁带着旁人看不懂的绪。
秋季阴雨连绵,湿的天气会让人格外,尤其是喻泽川这种脾气本来就不好的人,五年的监狱生活不止没能磨灭他的少爷脾气,反而加剧了这种不正常的神状态。
就在昨天晚上,陆延联系了房东阿姨退房,并连夜找到中介租了喻泽川隔的空屋,清早他连房都没看,直接在中介诧异的目光签了合同,并交了笔数额不菲的押金――
大概因为那人的气质太特别,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喻泽川瞥了一才收回视线,他转屋,房门摔得震天响。
那名穿着白休闲常服的男看了喻泽川家的门牌号,走上前对搬家师傅:“师傅,现在是周末,大家应该都在睡觉,麻烦你们轻一,这些钱就当辛苦费,等会儿拿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