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去世得早,全靠亲戚补贴长大,没人,没人疼,也没人,就像路边的野草。”
陆延把手机递给他看:“早就拉黑了。”
迎着喻泽川危险的目光,陆延默默把脸埋他的颈间,选择把黑锅全推给蒋博云:“没有,是他老缠着我。”
屎棍每次找自己除了打炮还是打炮,打电话过来肯定没什么好事,让喻泽川发现那还了得!
陆延盘坐在床边,正准备把人拉黑,后陡然响起了一低沉沙哑的声音:“谁打的电话?”
迎着陆延信赖的神,喻泽川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他皱眉:“你先拉黑。”
短短几秒,陆延脑海中闪过了三个可以把喻泽川骗过去的理由,但他最后选择扔掉手机,伸手把对方抱了怀里:“蒋博云打的。”
陆延慢半拍回,就见喻泽川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对方从床上坐起,浅灰的空调被从肩落,线条畅的躯一览无余,因为肤苍白,所以那些斑驳的吻痕格外明显。
喻泽川掀起看向他,终于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笑容,不过是嗤笑:“难不成是一百块吗?”
“……”
喻泽川倏地看向陆延,眸微微眯起:“你还和他有联系?”
陆延这辈都没想到自己能绑上这么的饭票,于是越来越不理解蒋博云当初的法,被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养着多好,嘛要累死累活的抢公司,这难就是咸鱼和事业批的区别吗?
“我现在就把他拉黑,丢工作就丢工作,反正你会养我的,对吧?”
喻泽川语气冰冷:“为什么不拉黑?”
这句话一,空气中的温度明显降了来。
好的,是他没见识了。
听起来苦衷真大。
喻泽川:“……”
越说越不像话了。
声音低低,听起来像在装可怜。
喻泽川淡淡瞥了,然后从床柜屉找钱包,一二三四五六张银行卡扔在床上,花花绿绿,看得人睛疼。
陆延:“……”
拉黑了怎么骗u盘?
喻泽川只给自己留了一张黑卡,他把密码告诉陆延:“这几张卡你都可以用,每张额度一百。”
陆延试探问:“万?”
陆延不得而知,他滋滋收好银行卡,抱着喻泽川又在床上了一遍,温的唇贴近耳畔,话不要钱似的说了一箩筐。
陆延把这句话咽回去,故意叹了气:“我还在银川集团上班,万一得罪他丢了工作,连饭碗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