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延只觉脖颈上环住了一双手,那人把他抱得很紧很紧,仿佛全心都是依赖与信任,声音沙哑:“你不会的。”
“我不要u盘,你也不许再见蒋博云。”
他等着喻泽川气急败坏,或者恶狠狠的威胁自己,毕竟生活了一段时间,他也算摸清了对方的格。
但喻泽川始终觉得不够。
晚上的时候,陆延给猫粮碗里倒了泥,这只浪猫是黑白的花纹,如果养胖了应该很可,可惜它瘦得只剩一把骨,看起来无打采的样。
陆延静等文:“然后呢?”
陆延这才想起喻泽川上次好像把钱包里的卡都给了自己,只留了一张卡供日常花销,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大傻。他摩挲着对方柔韧的腰,目光却不自觉柔和了来:“你就不怕死了之后,我拿着你的钱去花天酒地?”
在床上的时候是喻泽川最脆弱的时候,那意味着他的所有弱都暴无遗,以至于单纯得像个孩童,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陆延顺势搂住他的腰,低吻了回去,模糊不清的声音都淹没在了他们纠缠的唇齿间,语气玩味:“你这么吃醋,万一哪天我趁你不在,真的去偷吃了呢?”
伴随着一份土地风险分析报告的发,要不了多久蒋博云就能会到什么叫败名裂。大的网络力量可以让这份报告在短短几个小时登上搜,而银川集团也会面临前所未有的舆论压力。
陆延神,心想自己这个骗居然也有被人信任的一天吗?
一,又一,到了后面力渐重,甚至吻了血腥味。
但它偶尔还是会费劲抬起,轻轻碰一碰陆延的指尖,乖顺又孱弱。
他一言不发抱紧喻泽川,打开花洒潺潺的,仔细帮对方清理,声音在声中一度让人听不真切:“喻泽川,那你就努力活久一,好不好?”
喻泽川有意补偿陆延,所以男人玩什么花招他都受着,闻言倏地抬看向他,眶红红的:“除非我死!”
彼时喻泽川正坐在电脑前办公,键盘敲击声轻轻响起,屏幕荧光照亮他幽暗的眸,仿佛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陆延只是笑:“那你死了记得立遗嘱,把财产留一大半给我。”
喻泽川闭目靠在陆延肩:“陆延,我信你。”
或者说,我只剩你。
喻泽川偏移开视线,闷闷声:“八张都给你了。”
喻泽川闭着睛,睫颤动一瞬,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喻泽川闻言抿唇,憋了半天才憋一句话:“我一共只有九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