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男共一室,本来就容易尴尬,尤其陆延还老喜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喻泽川闻言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陆延已经起接过了他手上的巾,嗓音低沉:“我帮你吧。”
陆延暗自挑眉,好像都见不得人的,但面上倒是乖顺不吭声了。
喻泽川把湿漉漉的外套脱来扔脏衣篮,随手捋了把发:“你随便坐会儿,我去洗个澡。”
喻泽川嫌陆延走的太慢,脆直接拉住他朝着房间快步走去,等屋关门的时候,紧张的神经这才松懈来。
喻泽川洗完澡来的时候,就见陆延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他用巾随手了发,清冷的侧脸愈发显得白净,偏偏唇殷红,有一种湿漉漉的:“怎么不去床上坐着?”
陆延忍笑:“懂了。”
他老觉对方好像在暗示什么,但又捉不到把柄。
还好,没有撞上老爷。
陆延随哦了一声:“床上能坐吗?”
喻泽川意识回:“什么?”
“?!!!”
喻泽川闻言脚步一顿,抬就对上陆延似笑非笑的目光,耳朵腾的一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喻泽川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匆匆收回视线:“随你。”
陆延笑着抬:“等你呢。”
虽然喻泽川的房间也没什么可以乱翻的,除了电脑文件,再就是床柜上一堆带着英文字母的药瓶,私人品少到可怜,侧面现了冷淡无趣的格。
陆延坐在沙发上,大致环顾四周一圈,并没有因为他和喻泽川的关系就随便乱翻什么――
陆延唇角微勾:“我们两个像不像在偷?”
喻泽川难得制住这只狐狸,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扬眉吐气,他盯着陆延,声音沉沉:“你跟着我,以后谁也不用怕,懂了吗?”
喻泽川闻言脚步一个踉跄,差摔死在楼梯上,他回看向陆延,有些恼羞成怒:“什么叫偷?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
喻泽川上楼的时候走得很快,等到了二楼的时候又刻意放轻脚步声,莫名有种贼心虚的觉。偏偏陆延看闹不嫌事大,悄悄靠近他耳畔,温的余息洒在后颈,得不行:“喻总?”
陆延语气如常:“没什么意思,随一问。”
间老爷应该还在睡午觉,但喻泽川心里仍旧有些打鼓,万一老爷起床撞上了陆延,他还真不好解释。
他拉开门了淋浴间,虽然有玻璃门隔着,但那种私人领地被侵的异样仍旧挥之不去,气升腾间,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温度怎么也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