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我,连力都收不住了。”
陆延似笑非笑,模样俊风,偏又让人恨得牙,他勾住商君年的袖晃呀晃的:“本王还不是怕国相大人被扒了,这才误伤大哥被父皇责罚吗,你总要替本王分担一些才好。”
陆延见商君年起似要离开,伸手勾住了他的袖袍:“国相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陆延却笑着:“怕是不行,万国宴那天本王还要带你和那三名质一起席,本王心想柳阙丹他们思念故国,大概也想见见家乡亲人。”
陆延自从那天踹了南浔王的,就被帝君罚抄经书百卷,奈何他每日练完剑回来手疼得直抖,连笔都握不住,字写得像狗爬,所以都是商君年帮他抄的。
陆延闻言秒速收手:“国相大人快去吧,本王就不打搅你了,父皇说了,剩的几卷个月就得查呢,本王手上有伤,不便劳,只好辛苦你了。”
陆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是因为仙灵心法只剩半残篇,所以教不了?”
他被穿了琵琶骨的伤还没好,剑伤才刚刚痊愈,了什么孽要帮对方抄经书!
商君年脚步一顿,随即恢复了正常:“那便去吧。”
商君年嗖一声袖,朝着书房走去:“看来次我还是不的好。”
商君年替他完药酒,将瓶瓶罐罐收好:“三日后万国朝贺,使臣都会陆陆续续王都,你这几日就不要练剑了,否则脸上青青紫紫的不好看。”
商君年阴测测瞪了他一:“殿手上有伤,难我手上就没伤吗?”
陆延思索片刻,想不绪便暂时抛到了脑后:“改日我问问鹤公公,想来他应该知晓其中原委。”
商君年淡淡开:“就算只剩半残篇,帝君如今也是剑宗之境,想来早就对招式倒背如,为何不教你们?”
陆延也觉得奇怪,皱了皱眉:“仙灵剑宗心法唯有皇室弟才能习得,父皇一惯疼我,但不知为什么,仅有幼年时教了两招,便再无提起。”
商君年闻言终于维持不住平静,烦躁把袖了回来:“自然是给你抄经书,还差三十七卷没有抄!”
没有人喜抄东西这种枯燥乏味的事,商君年也不喜,他一想起还剩半屉书没抄完,每天还得努力模仿陆延的狗爬字,本就阴郁的心变得更加暴躁了。
“姑胥王喜文,剑术平平也就罢了,可南浔王带兵打仗,父皇竟也不教他,而是让他拜贺剑霜门,习的贺家剑。”
商君年看了陆延一:“帝君不也是剑宗吗,为什么他不教你招式,反倒要鹤公公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