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结仇,父皇糊涂。”
“是……是路上有人救了我和国师……”
皇后眶通红,无措拭着公孙无忧满是血污的脸颊:“你离国如此之久,母后心中挂念,便悄悄跟着玄国师一起来了,船已经备好,咱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幸亏你逃来了,幸亏你逃来了……”
那名黑衣人似乎并不打算暴份,语罢轻夹腹,正准备离开,后却陡然响起一冰冷的声音――
渡已经停了数艘船,一名妇人披着斗篷在甲板上焦急等待,老远看见公孙无忧他们狼狈策赶来,立刻焦急上岸喊:“无忧!”
“你是陆延!”
“举手之劳,不必在意,如今云收雨散,诸位尽可发。”
“母后?!”
公孙无忧见状连忙,又是震惊又是喜地扶住了那名妇人:“母后?!你怎么来了?!”
她泣不成声,多怕儿逃不来又被捉了回去。
微摇,示意不可言说:
玄国师在随从的搀扶艰难起,对这名男拱手谢:“不知侠士尊姓大名,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那名黑衣男闻言轻笑一声,回看向柳阙丹,因为着面的缘故,一时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为何如此说?”
他心中虽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多的却是狐疑,毕竟对方救了他们就相当于得罪仙灵,玄鸿把所有的至交好友都在脑里过了一遍,就是想不这方神秘势力来自何。
公孙无忧不知想起什么,转看向骑立在岸边的那队黑衣人,为首的男虽然着面,但不难看姿俊秀,修长的指尖握住缰绳,苍白的手背在冷雨击打显得犹如冷玉一般。
此言一,众人俱惊,唯有柳阙丹死死盯着那名为首的黑衣男,上前一字一句沉声:
为首的男伸手,直接将公孙无忧拽上了背,另外一名黑衣男则将重伤的玄鸿拉上了背,他们跟随柳王爷的人一起朝着渡疾驰而去,后面的追兵也逐渐变成一个遥远的黑。
公孙无忧听见后传来的蹄声,顿时慌了手脚,在山上重重跌了一跤,他手忙脚乱扶起玄鸿,却见追上来的是一群带着鬼牙面的黑衣人。
“上来!”
“你是风陵王?!”
这次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了。
金乌卫仍守在原地阻挡后方赶来的御林军,他们是风陵王府的人,不会起冲突,也省得伤亡。唯有埋伏在山崖上方的天玑众人般撤去,纷纷上跟随陆延一起离开此。
他语罢了一声哨,清脆的鸣声划破雨夜:“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