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胥王愤而声:“是!我是毒了!那又怎样,您杀了我?囚禁我?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法尽使来吧,往您的亲儿上使!”
帝君纵横疆场半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陡然听见姑胥王破罐破摔的答复,却前一黑差晕过去,他抬手指着姑胥王,指尖颤抖:“你……你这个孽障!你早前便勾结刺客意图行刺,朕不过将你禁足了事,原以为你会引以为鉴,没想到变本加厉,朕到底错了什么才生你这个孽障!”
他,陆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何曾想过我和大哥也是你的儿?!”
陆延脸难看:“该如何解?!”
帝君的声音喜怒难辨:“朕在问你毒一事,你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寝殿因为这一突生的变故闹得人仰翻,太医得到急召,拎着药箱匆匆赶来给帝君把脉,又将之前喝的药渣和姑胥王随佩的香包细细检查了一遍,捋着胡须半晌,这才脸沉凝的:
往日温文尔雅的姑胥王跪在角落笑得像个疯,
佘公公急忙对外喊:“快传太医!快啊!”
南浔王闻言悄悄往旁边跪远了一,生怕自己被拖,这个老二,毒就毒,死到临了还非得攀扯自己,真讨厌。
太医静默了一瞬:“此毒用料格外刁钻,都是天难寻的毒草,倘若家父在世或有办法,微臣学艺不,穷尽毕生医术也只能将陛余毒清除五成,若想彻底解毒,除非……”
“此乃天圣药,活人半只脚踏阎罗殿也能生生拽回来,解此毒想来不在话,微臣记得陛国库里恰好就有一颗……”
太医缓缓吐了三个字:“血蟾。”
“此毒名为‘不复醒’,乃是前朝廷秘药,服用者每日昏沉渐睡,随着毒素渐深便再难醒来,但因见效太慢,所以又被弃用,逐渐失传,没想到陛竟中了此毒。”
他气急攻心,语罢竟是噗地吐了一血来,陆延见状脸一变,连忙扶住帝君:“父皇,您没事吧!”
姑胥王从到尾都跪在角落不曾说话,他冷看着众人忙碌,闻言间忽然溢一阵笑声,格外开怀畅快,旁人都不知他在笑什么,唯有帝君、陆延、佘公公的脸渐渐沉了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父皇!父皇!你没料到吧!”
“你不是疼陆延吗?!你疼他呀!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把那唯一的一颗救命药给了他去救商君年?!血蟾天只有这么一颗,你就算把整个十二洲翻过来也再找不第二颗了哈哈哈哈!!”
陆延连忙追问:“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