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城门落锁时辰,无诏不得离京,前方何人,速速!”
当然没有,他只是在确定帝君真的不会松后就果断改变了计划,毕竟再跪去除了跪废膝盖没有任何好,倒不如早打算。
“原来是风陵王殿!”
是夜,城墙守卫换值,忽然见一队人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立刻警觉上前阻拦,毕竟自从了质潜逃的事,城门守卫就比从前更加森严了几分。
他话未说完,脖颈上忽然多了一柄锋利的长剑,只见跟在陆延后的一名老者:“就算没有陛的手谕,你们难还认不风陵王的这张脸吗,再不开城门,一会儿打起来吃亏的可是你们!”
在旁人看来,陆延放弃的属实有些太快了,好歹跪上个一天一夜,哪怕被帝君拒绝了也不丢人,谁料他跪了半个小时就拍拍屁脆利落地走了,着实让人傻。
帝君闭目,仿佛回忆起了一些往事,自言自语:“朕既为君,也为父,如何能睁睁看着亲生骨去送死,老二谋逆朕尚且不忍心杀,更何况是他……”
这句话佘公公不知该如何接,只好保持静默。
殿后已经疲力尽,太医给他扎了针,又开了服解毒汤药,连午膳都没用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接近傍晚。
将领还是不敢放他:“王爷,陛有令,城需有他的手谕,仅凭腰牌怕是不能去,不如……”
将领不敢拦他,谁都知风陵王最是受,当年陆延在郊外遇刺昏迷不醒,帝君为了追查凶手不知株连了多少人,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帝君望着窗外的暮,一时怔然失语,佘公公捧着外袍来的时候,就听他声音苍老的问:“老三回去了吗?”
佘公公上前轻声:“回了,风陵王跪了半个时辰就走了,如今天冷,在地上跪久了怕是受不住。”
帝君似乎是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他说的长跪不起,朕还当他多有胆。”
佘公公劝:“风陵王也是一片孝心,不想让您生气。”
陆延放弃了吗?
陆延从腰间取一块金黄的令牌,上面刻着古朴的纹路:“本王奉帝君之命有要事离京,尔等速速打开城门,否则延误了时机,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敢问王爷,深夜离京可有要事?”
为首的男一黑衣,骑着匹白俊,他闻言勒住缰绳,直接抬手摘掉帽檐,一张轮廓俊的面庞,看起来格外熟:“本王有要事离京,速速打开城门!”
将领连忙抱拳行礼,犹犹豫豫看了他的后,只见五十名金乌卫都骑跟在后方,浩浩也不知要些什么。